费的权力,他们也不需要承担太大的责任。”
“我们自己壮士断腕,总比让上面用刀给砍下来强!”
“还有,小金库的账目查清理顺之后,所有资金一分不少都要封存,然后等区里领导同意之后,悉数纳入镇财政。”
李雪燕吃了一惊,压低声音道,“远征,全部都交出去?如果以后镇里有不好处理的账目或者发个福利什么的,可就没法走账了。”
“不留!坚决不留!”彭远征毅然挥了挥手,沉声道。
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曾经有过犹豫。因为小金库的存在,不单纯是隐喻着公款消费,同时也是处理一些“灰色支出”的方便渠道。如果没有了内部小账本,将来一些镇里层面的人情往来和关系打点费用,都面临着无处报销的难处。
可尽管如此,彭远征却也深知,再留这个小金库就相当于是一个炸药包,不管其他乡镇和其他部门如何如何,反正他主政云水镇期间,是不能再保有了。因为一旦让有心人抓住把柄,他将面临跟郝建年一样的处境。
事实上,郝建年签的这些白条子,真的都进了郝建年一个人的腰包?未必。但因此承担责任的,却注定是郝建年。
李雪燕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你可要想好了,现在图一时痛快,将来可是要不住地头疼。”
“雪燕,现在这个小金库被捅出去了,那就成了一个炸药包。如果不清理了,将来我们就要深受其害。甚至,还会为郝建年背黑锅。”彭远征咬了咬牙,“我们干工作,为公事,没有必要搞得跟偷鸡摸狗一样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