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太多,生怕自己会坏了他的事,毕竟他对自己的态度,就足以说明,现在的他们还不能好好的放下警惕。
滕烨看着白嘉有些打摆子似的打开手包,翻着手机,眉就蹙的更深,他能想到这个女人目前的情况不大对,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嘉终于翻出了手机,但她刚拿起来要拨打,手机就从她手里掉去了地上,继而包也掉了,整个人翻着白眼就往前栽。
“小心!”他轻言着,一把抱住了她,避免了她栽下去,可是她却双眼闭着不说,整个人都和烂泥似的直接倒在他的胸口。
下意识的他轻唤着“董小姐”的同时伸手抚摸上了她的额头,那整个脸煞白到几乎没什么血色的人儿,此时竟然额头滚烫。
不好!
心底里充斥出这样一个声音,他立刻叫她打横抱起不说,更大声喊着:“来人啊,有人晕倒了,快喊急救!”
……
吊瓶在滴答着液体,滕烨立在床边眉头紧锁。
此刻他不是担心她会怎样,毕竟医生说已经没事了,他蹙着眉是因为,他不解。
医生的诊断结果是,她有遗传的蚕豆病,吃的东西里只怕是有会产生不良反映的成分。
他一听完,脱口而出那道金银花的鸭汤,结果医生直接表示,金银花成分是必须禁忌的东西,甚至还非常无语的感叹着:“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小心呢?她的病史里可有发病记录的啊,这种成分是绝对要禁忌的啊!”
医生感叹完了,就去忙了,可他却觉得不对了。
第一个不对,来源于他自身的反映。
禁忌,不能吃的东西,这代表着危险是没错,可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而他,竟然在听到那食物名字的时候,内心就充斥了不安,甚至已经有了危险的感觉,并且几乎是本能的看向她,觉得她会有危险,只是为什么却不知道,也因此他没有过多的阻拦,而现在看来,他的反应是对的,可是,正因为是对的,这让他糊涂。
忘记的身份,摒弃的记忆,是组织里的成员保持自己战斗力不被影响的最佳方式,他忘记了她,抛弃了和她的一切记忆,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对给她带来危险的禁忌成分如此敏感,如此的刻入了身体的记忆,成为一种本能?
而第二个不对,是因为她。
一个明明有过病史,清楚知道自己有蚕豆病的人,竟然对自己禁忌的食物没有防备!这可能吗?合理吗?显然不合理!
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