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开,继而越rou越大。
这是,什么情况?
白嘉懵了,但随即她惨叫了起来“啊……”
“忍着!”滕烨冷冷的丢过来两个字,白嘉便只能咬着唇死死的忍着,忍着她双肩传来的剧痛。
滕烨的双手跟练了鹰爪功似的扯着她的双肩,rou捏掐拽的她只想叫娘。
“你的劳损怎么那么大?你练箭真的和你说的那样有注意过吗?”滕烨提出了质疑。
“有的,我没撒谎,我就真的只有今天是连续作战的。”白嘉的回答充满了各种痛苦的腔调,滕烨闻言停了手,一脸怀疑的看着白嘉:“那你怎么可能劳损成这样?”
“怎么不可以啊,遇到你之前,我到处打工挣钱啊,我连工地上的废砖都捡过背过呢!只是后来包工头看我的眼神不对,我吓的不敢去了,要不然那是个不错的短工,虽然苦,但是一天可以挣一百呢!是我干过的短工里最挣钱的!”
白嘉趴在床上实话实说,此刻滕烨没再“虐”她,她说的倒也利索。
滕烨的手指在她的肩头按了按,嘴角一抿,大力的按了下去。
“啊……”
……
一个小时后,白嘉整个人趴在床上,泪流满面的咬着枕头,把每一声惨叫都死死的憋在口里。
滕烨跟发了疯一样,把她全身都按了个遍,最后把双肩和腰部的重灾区来了个“大清理--”把她摁的是死去活来,痛哭流涕。
当热乎乎的毛巾覆盖到身上开始游走,白嘉才松开了枕头,伸手抹眼泪:“痛死我了。”
“痛就说明你问题很严重。”滕烨的声音此刻已不是之前那种冷,反而变成了一种柔,他拿着毛巾给白嘉擦了擦,才叹了一口气:“你才十八,劳损就如此大,真不敢想,如果你没遇到我,到了三十的时候,会不会一身病!”
白嘉闻言抽了抽鼻子:“我这不遇到你了嘛!”
滕烨闻言一愣,没有说话的拿着毛巾去了浴室。
片刻后,浴室里传来水声,白嘉才自己动手扯了被子给自己盖好,而后看着被自己咬湿哭湿的枕头,一脸幸福的笑。
他,真好!之前为我不知道休息而生气,之后又为我放水和按摩,他是那么的体贴,那么的关心我,他,应该是在乎我的吧?
她想着眼盯着卧室的房门,看着看着慢慢的闭上了。
而浴室内,水声在哗啦着,滕烨却并没有在洗澡,他坐在马桶上看着流动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