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咬着嘴唇,甚至她能感觉到一丝血的味道。
此刻她意识到滕烨在生气,而她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能乖乖的站在那里,闭紧了双眼,承受着他这奇怪的举动。
rou搓带着毫无温柔的力道,从头到脚,当她的发丝都被他给扯痛时,眼泪便从紧闭的眼角溢出。
水,兜头的再次淋下,不但冲走了身上的泡沫,也冲走了她的眼泪,还有她那自以为能护得周全的自尊。
水再次关上时,白嘉听到了滕烨的声音:“知道是为什么吗?”
白嘉咬了咬牙,低着头有些哽咽:“知道,你,你讨厌香水味。”
滕烨闻言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继而他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刚要言语时,却看到了她泛着血丝的唇,霎那间才舒缓了的火气从心底直冲而上,他一把将白嘉反转了身子,按在了墙上,继而抬手就抓上了她身的衣服,连扯带脱的直接从白嘉的身上给扒了下来。
白嘉从没领略到滕烨这样的举动,在她的记忆里,他的生气除了他有时的莫名其妙外,就是冷漠与不屑,他甚至可以一走半个月的将她丢弃,却从未如此的举动疯狂,就像一个发疯的野兽一般,充满着一种叫人心生畏惧的气息。
当她身上的最后布料被他扯掉后,他将白嘉反转了过来,白嘉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她不怕在他眼前luolu,毕竟他之前看过太多次,但是此刻她却紧紧抱住了自己,她怕,她怕他会伤害她,她就是有那种不安的恐惧感。
滕烨灰绿色的眸子泛着一种冷而怒的光,他望着她,伸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了他修长而又结实的身躯。
水被关上的一瞬间,他已经将她压在了墙上:“我讨厌的不是香水味,是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尤其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白嘉闻言惊的双眼圆睁,而这个时候,滕烨已经捉了她的双手将她像受难的耶稣一般按在墙上:“你是我的,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