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同样通过隐蔽传送阵出现在紫极大殿之外。
“师妹,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常沂憋了良久,在紫极主峰上终于可以开口问了,“怎么一乃真君变得那么奇怪?”
顾凉先与羽霓裳的徒弟聂澈道明来意,又请她通过特殊渠道将孙涛召来紫极主峰,然后才回答常沂的疑惑:“因为他跟莫真真是一伙的,莫真真则与那孩子是一伙的。”
“那孩子……”常沂想起婴儿眼中的戏谑,愕然道,“难道她还成精了?”
顾凉对这师兄的思维能力略感无语,说道:“有没有成精不知道,但她肯定有问题,莫真真一直抱着她,是最先被影响的,然后是一乃真君。”
“可一乃真君是长辈,即便修为跌落至金丹期,也不是一般修士能比……”常沂看着顾凉,摊了摊手,“例如我,我就没把握取胜他。”
你有没有把握取胜关我什么事?
顾凉心里小小地吐槽了一句,望向紫极峰下平静涌动的雾海,说道:“一乃真君怎么被影响的我也不知道,我也不否认他的实力……如果他没有比我们高的实力,你觉得我们会被威胁着发誓?”
常沂沉默了片刻,说道:“被影响后的一乃真君变得更可怕了,要不是我提议去找他,要是我能早一些时候察觉到不妥……”
后面的事情也不会发生,至少他们师兄妹不必被逼着发誓保密。
顾凉听得此言,偏了头瞧他,奇怪道:“师兄,你是不是也被影响了?”
她认识的常沂好像不会自怨自艾吧?
自身实力遭到不信任的质疑,常沂略显恼怒,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客气地反问道:“你都没被影响,难道我会?”
顾凉想到常沂还需静养二三十年才能痊愈所有伤势,心里有些堵堵的很不舒服,但她还是横心点明他的不妥之处,声音里还加上安抚神魂的小手段:“师兄,你不觉得现在的你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常沂被问得一惊,如大冬天里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迅速冷静下来,仍是心有余悸:“那孩子……她简直就是妖魔,决不能留在宗门!”
就连他、一乃真君都会不知不觉地被影响,门派里能抵挡其魔性的人恐怕不多。
羽霓裳对这一件事颇为重视,师兄妹二人只是说几句话的功夫,聂澈便出来请他们进到紫极大殿。
因常沂也遭到影响,叙述前因后果的是顾凉,虽然因心魔誓的缘故不得透露九嘉真尊和神符,但羽霓裳何等之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