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凉毕竟是顾凉，她还是存着道德底线。
既然王湛待她以真心，那么顾凉便不会亵渎了这份心意。
“事实，我只是开个玩笑，王道友不必当真。”顾凉对王湛眨了眨眼睛，依旧是开玩笑般语气，眼情绪却很认真，“我想，无论这个问题是真或假，王道友都不会答应。”
王湛犹豫了一下，诚实地点头：“确实。”
两人静了一静，气氛不尴尬，但也不平淡，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这种平静酝酿。
天骄台，唐糖与崔神爱二人也在讨论决定了试内容。
唐糖要胜，道法和真元雄浑自是不可能。
她擅长杂学，崔神爱所在崔家亦是以杂学而闻名，两人试内容便是对杂学掌握，属于试范畴。
但是试要怎么，这也是一个问题。
“只你我二人试未免无趣了些，不如将王七和顾凉道友斗法也安排在这一场，唐道友觉得这个主意如何？”崔神爱提出了一个十分新颖思路。
唐糖不大明白对方想法，问道：“你意思是你与王道友合作，而我与顾凉师姐需共同面对你们？”
若真是那样，崔神爱也太过欺负人了。
一个崔神爱便可以同时对战唐糖和顾凉，再加一个王湛进来，对方战力和胜率岂不是逆了天？
“不。”崔神爱还没有不要脸到无耻境界，她挑了挑眉，望着唐糖道，“你我并不场，而是在场外遥控指挥。王七和顾凉道友一举一动即是你我意志体现，他们胜负即是我们之间胜负，这是最方法。”
唐糖微愣，旋即重复道：“最办法？”
按照崔神爱提出规则，王湛和顾凉都将变成无自主意识傀儡，只有修为不存在实力，确实能分出唐糖与崔神爱之间胜负。
但是，这仅仅只能决定唐糖和崔神爱胜负，无法判断顾凉和王湛高下。
如果唐糖傀儡是顾凉，而崔神爱傀儡是王湛话。
崔神爱不可置否地颔首，道：“最办法！”
在唐糖开口之前，崔神爱出双方试第二个规则：“当然，这个‘最’是基于王七代表你之意志，而顾凉道友代表我之意志原则。”
天骄台两人交谈可以传至四极主峰每一处，听到这里，众修方恍然。
这确实是最办法，也是最有效率办法，而且不会显得无趣。
唐糖也明白了崔神爱打算，她补充道：“若傀儡无法完成你我要求，那么傀儡离场；如果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