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沂简单解释道,“穆仲义修为颇高,手段不少,也只有在议事殿,阵法封锁空间,我才能联合诸位师兄师姐将其擒住。”
诸弟子暂时接受了常沂法,穆仲义却是不服气,满脸悲愤道:“常沂!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叛徒?须知我对门派一片忠心,虽不抛头颅洒热血,至少也是将门派当成自己家,怎会与外人勾结?”
与穆仲义不同,张望满面灰败,他深深低下了头颅,并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显然心有愧。
顾凉一针见血道:“你将门派当成自己家,为何故意隐瞒实力?”
穆仲义张口道:“我是刚刚进阶,来不及告诉你们。”
隐瞒修为人也有,但是不,穆仲义觉得自己道理也能站得住脚,毕竟谁都会有点秘密。
顾凉笑了笑,这个笑没有一点烟火气:“,你不是叛徒。我想问你,为何在师兄师姐们出手时候反抗?为何在打不过时候掷出传送符欲逃?”
穆仲义狡辩:“难道我要乖乖被捉?道法打过来,剑刺过来,我会留在原地任由你们杀我?乾坤派是我宗门,连我宗门都想着杀我,我要逃跑,这不行吗?”
众弟子这会子也瞧出一点不妥当了,穆仲义丹田被刺穿,竟然能如此冷静,不是本性如此,便是心有倚仗他根本不怕丹田。
顾凉着他,平静道:“我们只是想着活捉你,不曾对你下杀手,何不束手擒?宗门从来都没想着杀你,没见你如今是个叛徒,师兄不也没有将你斩首吗?”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逃?因为你很清楚,你是一个叛徒!被捉到了,绝不会有什么下场!所以,你要逃!”
顾凉话得很客观,并不带着太情绪,众弟子情绪却被调动起来,纷纷责骂穆仲义,质问他为何背叛宗门。
穆仲义也不争辩了,他捂着腹部伤口,直直望着顾凉和常沂师兄妹,只重复着两句话:“我不服!我要证据!”
他实在很难理解,为何自己身份会被揭露出来,明明他做事没有留下丝毫证据,顾凉和常沂也无从追查。
进到顾凉炼丹房也不是他,而是张望,顾凉和常沂这对师兄妹,究竟是怎样才能揪出他呢?
顾凉对穆仲义话当做听不到,向常沂道:“请师兄命人将他带下去审讯,我已给他下了樊笼秘术,算他想金蝉脱壳,也没有那个条件。”
常沂瞧了瞧穆仲义,又了顾凉,道:“你还是给我们解释一下吧,你怎么知道他是内鬼?而且,穆仲义自是乾坤派一员,与我们也是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