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诗韵也不动,竟是好整以暇看着,她嘴角勾着讥笑,似乎对于自己的易容术很自信。
卞薄凉摸索了片刻,看到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薄唇也是一勾,狭长深邃的黑眸瞬间染上笑意。
“你哪里受了伤?”他转了话题,细细打量她的脸、脖子与手背,发现都是完好无损。
想起蓝筱柒说她伤得很重,他心下一紧,一个月的时间,并不觉得她能恢复得如此快。
黑眸一闪,他盯住她穿得严严实实的黑色长衣长裤,目光停滞了一瞬,双臂一收,他将她紧紧固定住,然后大手一拽,直接把她的上衣撕扯开。
夜诗韵听到嘶拉一声,低头看去,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雪白的酮*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卞薄凉,你干什么?”夜诗韵恼羞成怒,抬肘便要击向他的胸口。
卞薄凉适时一抓,将她的手臂紧握在手中,他迷起眼不作声,盯着她雪白的肌肤上错落分布的伤痕。
那些很明显是鞭伤,纵横交错,尽管颜色淡了许多不至于吓人,但依旧看得人揪心。
几乎没有停顿,男人的动作更急切,夜诗韵皱眉开始挣扎,也是留意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伤痕上,拼命想要推开他。
卞薄凉显然动了怒,力气大的吓人,与方才天壤之别,仅仅只是单臂便能将她控制住。
夜诗韵挣脱不得,只能停下挣扎,也是更深刻地意识到这个男人不容小视,并非普通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如此简单。
她一不动,卞薄凉的动作更容易,他褪去她的衣服,并将她转过身来,目光在触及她的背部时,俊脸冷到了冰点。
灯光下,女人的背上密密麻麻分布着鞭痕,伤口已经愈合,隐隐泛黑,颜色不重,却是触目惊心。
“你的伤……”他伸出手,指尖抚上她纤瘦的背脊,男人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夜诗韵的身体微微绷紧,感受着男人的大手抚摸着背上的鞭痕,她的眸子带了血丝。
“以后都这样了。”她无所谓的耸肩,回头看着他笑,“别看了,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好丑陋,别影响你的食欲!”
她挥挥手,拉住褪至腰间的衣服准备穿上,男人的大手一压,硬是拽不动一寸。
“好不了?”她脸上的笑意令他胸口一阵紧缩,疼痛登时肆意开来。
“好不了,”她依旧微笑着,“你自己也是医生,应该清楚。”
卞薄凉大手顿在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