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卞薄凉没有回头反问道,他弯下腰,在曜司手臂上注射了一针,这才转身望向她。
“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夜诗韵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针,秀眉皱的更紧。“他没事吧?”
“放心,死不了。”卞薄凉越过她走至房间中摆置的医疗器械前,他将针处理妥当,黑眸却是紧紧锁住女人的小脸。
他扫了一眼她身上的男士西装,眉头不禁皱的死紧,不等她说话,卞薄凉再次出声道:“夜诗韵,你当真对扮男人有嗜好?”
“你……”夜诗韵挑眉,脸色微微沉下。“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说话间,她瞥了一眼大*床*上双眸紧闭的曜司,误以为是他告诉卞薄凉的,不免面色更冷。
“不是他说的。”卞薄凉一眼便看穿她所想,勾了勾嘴角道,“只要我有心,想要知道你的名字并非难事。”
闻言,夜诗韵秀眉皱的更紧,她没有再作声,突然转身走出卧室。
卞薄凉眉头一挑,他望了一眼曜司,见他已经安稳地睡着,于是也大步走出房间。
他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客厅时,夜诗韵的身影早已不在,脚底一转,卞薄凉走向另一间客房。
“夜诗韵?”他敲了敲房门,薄唇含着笑意。
房间里没有动静,卞薄凉抬手又敲了几下,凝神,终于听到有脚步声走向房门口。
“卞薄凉,你烦不烦!?”夜诗韵刚刚脱掉身上的男士西装,衬衫钮扣也是解开了三粒,隐隐露出里面紧紧缠着的雪白绷带。
卞薄凉黑眸一凛,他扫了一眼女人胸口雪白的肌肤,眸光立刻带了一丝深沉。
“看什么看?!”夜诗韵拧起眉心,见男人盯着自己胸口,即使此刻胸部缠着绷带,然她还是觉得像是被他看光了一样,不由恼羞成怒。
“卞薄凉,请问现在几点了?该回家了吧!?”
她瞪他一眼,目光凶狠,双手却是开始扣着胸前的钮扣。
卞薄凉轻笑:“我刚到三十分钟,你就要赶我走?”他突然倾身上前,身躯慢慢靠近她,“我可是救了曜司一命,不感激,也得懂待客之道吧?”
“你救了他,关我什么事!?”她翻了记白眼,说罢就要关门。
“夜诗韵!……”他撑住房门,不让她关,见她又是狠狠一瞪眼,于是挑挑眉道,“好好好,不提曜司,那谈谈我们的事总可以了吧?”
“我们有什么事可谈?”夜诗韵眉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