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让回家的儿子把它锯成了好几块,全都当菜板用,用坏一块就换新的。
到现在,十几年过去,李大爷这菜板,也已经用到了最后一块。
他这些年换菜板都换习惯了,时间一长,自然就忘了这些菜板,原本是他们李家祠堂的牌匾。
听到李大爷说自家祠堂的东西都被分掉了,连牌匾都被做成了菜板,褚凝等人一时间都有些无语。
祠堂,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地方。
可是现在,却没落成了这个样子。
哪怕是他们这些在城市里长大的年轻人,并没有见过真正的祠堂到底是长什么样的,也难免为此感到惋惜。
李大爷似乎也很不好意思,还有些怀念和惆怅:“这两年,倒是有些出去后达了的李家人回来过,也提出过要重建祠堂,让每家每户看心意捐点修祠堂的钱,再立个功德簿子。还说等祠堂重新建好之后,每年清明节李家沟都要大办一次宴席,让散落在外的李家人也每年回来聚一次。可我们这里实在是太偏了,好多人根本就不愿意回来,这钱也一直没凑起来。现在都一年多了,修祠堂的事情还是没定下来,估计以后也没什么指望了。”
现实就是这样。
真正留恋家乡的大多都是老人,那些走出山里的年轻人,怕是回来一次都嫌路远曲折,又哪里会愿意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再费力气修什么祠堂?
褚凝等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毕竟是人家家族的事情,他们这些外人,当然不好贸然指指点点。
李大爷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对几个外来的年轻人说了这么多。
毕竟,他一个人独居在山下,平时能听他说话的都有他养的那些鸡和羊。难得遇到几个肯听他说说话的年轻人,他一下子没忍住,这才说得有点多了。
褚凝安慰道:“大爷您别担心,现在农村展也很快。您这里山清水秀的,早晚会被开出来的。到时候,那些离开这里的人,肯定也会66续续的回来一批。等回来的人多了,再想建祠堂,也就容易多了。”
李大爷听了之后,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小丫头说得不错,我们这李家沟附近的山头啊,已经被划为风景保护区了,指不定什么就要大力开呢!”李大爷笑呵呵的道,“你们别看外头那些房子都破破烂烂的,可等这里真要开的时候,这些房子可就都是钱啊!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即便已经去城里了,也都还惦记着这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