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死在那里了。是一个老道长救的我,我至今还记得。刚才我闻了闻那把刀,上面血的味道太浓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的血味!”
陈导煞有介事的说着,竟能分辨的出血的味道,着实让人心惊。那医生显然不信,笑道:“我从医那么多年了,还分不出血有什么区别,你这个当导演的真能分得出来?别逗了,老陈,我得先回去了,这些人都活着还好说,要是有个死了,你真的解释不了了!”
说罢,医生摇着头走了。或许他在笑,笑陈导装神弄鬼,估计是以为陈导被吓坏了说些胡话。
滴答滴答的,救护车开走了。我一边看着远走的救护车,一边走到陈导边上说道:“导演,这些做医生的也够累的,这么大雨天一通电话说来就来,来的也够及时的!”
“那是肯定的,片场时有意外发生,所以提前就会跟医院打招呼。只是……”他欲说下去,看了我一眼又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说罢,他转头负着手回去,原本挺直的腰板伛偻着。他一直低着头看着脚下,不知道在看些啥。
而此时,我再看过去,导演离去的那个方向尽头,有一个白衣身影,赤着脚,打着一把粉红色的伞。她眼睛发光,长发过肩在风中丝毫不为所动。她本一直注视着陈导,但突然看到我了。
她冲我邪然一笑,眼睛里的光射向我,我立刻躲闪。在定睛一看,她已经不见了。导演走到了刚才的那个位置,转过身来点了一根烟。
那里倒没有雨,先前那位撑着伞不知道做什么。我迅速跟过去,盯着滂沱大雨。
陈导那里被烟雾弥漫的白气上涌,他不停咳嗽。我连忙上前拍拍他的后背道:“既然不舒服,还抽什么烟啊?”说着,我一把将剩下的半根烟多了去,扔到雨中。
“刚才您想跟我说什么?您不用担心,我不会说您传播封建迷信的!”我给陈导打了一剂防预针,随即笑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你应该调查过我的吧!”
“对啊,你是算命的,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陈导突然大喜,说到算命,这段时间倒是把这个正经的活计给忘了。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导,陈导的面色很复杂,眉心发黑,有一团黑气。人中被胡子挡住看不见,整个面相复杂,看不出结局。
“把你的手给我!”随即,我转换思路看他的手相。他伸出左手,我细细的研究上面的问路。要说陈导手上的三根粗线,那是又深又粗,一看就是好命。其他的浅浅的线盘根错节,多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