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部神经在这些药物的滋补下并没完全坏死。”
她看向温知寒道:“所以啊舅舅,你可要好好谢谢舅妈。”
“婉歌......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温知寒怔怔道。
“当然,您是我的亲舅舅,我还能骗您不成。”
孔婉歌说着走到桌边写下一副方子:“这副药方和舅舅你现在每天喝的差不多,只不过我替换了两味主药,其他的药量在现在的基础上加了三倍,你们每天清晨饭前一天煎服一次,连续喝一个多月。”
她说完起身看向温知寒:“舅舅,这药喝下去你会觉得浑身发涨发热,腿部还会有一定的刺痛感,您需得自己熬过去。”
温知寒低声道:“我不怕疼,相反,我恨不得多感受一下疼。”
不管怎么说,也好过无知无觉。
孔婉歌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好,那现在我来给您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