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呀——”
“操-你娘的!老子他妈的裤子才脱,你他妈的就滚进来,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澡堂里丢了件贵重东西,老板要小的们一间间的找。”
女人的吟哦尖叫和着嫖-客们的粗噶谩骂,还有保镖们的道歉,一间一间逼近。
眨眼那面沉沉的红布帘子便被挑了开来,探进来三两个保镖吃瘪的大脸。
“嗯……啊、啊……”
“咕咚、咕咚……”
撒满花瓣的香汤在浴缸中翻滚摇曳,看不清那缸内女人的表情有多么放-荡,却只见男人满头青丝垂洒宽肩,精悍硬朗的腰臀在水中高高拱起,不住地来来回回。许是他的冲刺太猛太烈,女人的喘息声越发急剧,音音勾人魂魄,惑乱人心智。
见外人探头进来,那男子忽然挑起缸边的墨黑长裳,狠狠地冲门边甩去:“滚!”
喑哑狠冽的嗓音,一边说,一边用大手把女人的头发从水中捞起,贴近自己的胸膛。
一看那姿势,就知道是在最后的冲刺了……
乖乖,可惜了有正经事,不然真想多看一会儿。保镖们讪讪地松开门帘,腾腾地串去了楼上。
“呵、啊……”鸾枝的声音渐渐放低。
凤萧的动作也一瞬缓和了下来。
四目相对之间,眼中光影濯濯,一瞬都有些尴尬……为着方才那一瞬间,双方不谋而合的做戏。
叫得太真……他听了难受,知她在那个男人身下,定然也是这般无骨迎合;她听了羞愧,为着自己的不复当初。
揽得太紧……他揽得难受,知她以为人妻,此刻的熨帖也许是今生难得一回;她揽得困窘,因触到他精悍的腰腹处,早已经昂-扬而起的那只硬物……竟然这么快就已经控制不住。
然而他难受,她却给不了他。
跨不过现实伦常。
“他们走了,再不起来来不及了……”鸾枝不动声色地松开揽在凤萧肩膀上的手,“唔…”,唇上却忽然袭来重重的一吻。
诧异凝眉,看到凤萧俊毅面庞上一贯的冷漠疏离,就好似方才那一触即逝的灼-热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走吧。”凤萧转过身子,将地上的衣裳迅速穿好,又把鸾枝从水中扶起:“你的衣裳湿了,出去再晾。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风声。”
他的声音也即刻沉着如初,好似适才什么也未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