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诱逼她沦陷,看着她的双-腿又开始如蛇儿一般蠕动起来。
可恶,为何他非要这样步步紧逼?
鸾枝难受极了,万万没想到沈砚青竟然一次比一次可恶,只是咬着下唇不肯求饶。
她自是不知道男人对于那阴-阳之欢都是无师自通的,尝过了一次之后,后面的如何挖掘只看个人的悟性。沈砚青显然是个中能手,只稍凤眸一眯,便已将鸾枝的致命看穿。晓得这原是个极敏感的狐-媚之骨,便轻允着鸾枝的唇儿,忽然地挑开她饱-满的衣襟吃-含下去:“几日的功夫,竟然又大了这许多……说,你这几日可还是天天‘泡澡’?”
“嗯……”痛得鸾枝浑身一颤,只觉得某个地方顷刻又麻-麻的热-热的空洞起来。心中恨他,却抵不住声儿浅吟。
那声儿酥-骨,分明是存了心去惩罚她,沈砚青却先自沉沦了进去,少-腹就好似一瞬间着了火,握在女人臀心的大掌一紧,哑声命令道:“再叫我名字。”
“唔……砚青!”鸾枝眼睛一闭,抱着沈砚青的颈项勾-缠了上去。
“哼,我要你只剩下我一个男人!”沈砚青发狠。两人忽然紧紧搂住,她的手攀抚着他宽阔的肩背,他的掌紧紧轧-捻着她的腰谷,迷乱-胶着了,乱了章法。
撩开她褶子长裙,修长手指隔着一抹薄薄亵-裤,问她:“你那个……好了没有?”
“没有……”分明鸾枝是害怕的,抗拒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还是迎了过去……一种道不出的罪恶感,她越沉迷,他便越发凶猛的‘惩罚’她……
这个摸不透的狐狸,他在拖她下水呢,他想迷惑她,逼她把他以外的男人全部都忘记。就好像有一个很重要的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远去,她想转过身去把它抓回来,他却扣着她,不允许她过去抓,逼着她与他一同陨落,逼着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远走……
鸾枝好恨。
“没有好……好痛,我不会再帮你弄第二回了……”
“可恶,这却由不得你了。”沈砚青却不允,他爱她被自己羞红的脸颊,爱她被他降服后的娇-虚,兀地抓过女人细腻的手腕,将她箍至他的长袍之下……
马车颠簸,外面魏五只是闷着脑袋蹬蹬赶路,口中叨叨着曲儿,假装听不见那车厢内猫儿一般的诡密动静——这会儿外面的传言确是证实了,二少爷果然是条冷面热心的饿狼,连车里头都按捺不住……乖乖,少奶奶日后可有得‘苦头’吃。
他心中石头放下来,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