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有机会再毁一次。”
冼皓皱眉道:“你倒是当场出了口气,可还是没有搞清楚那人是谁,连对方的真实姓名都不能肯定,又怎么能肯定那人会亲自登门?”
谭涵川插话道:“他会来的,我们还不清楚他是谁,但他也不知道我们不清楚啊,而且丁老师已经跟他打过照面。”
尚妮伸指着墙上的大白纸道:“丁老师,你还有什么要总结的吗?”
丁齐又拿起笔写下了第五条:他想知道我们聚在一起在干什么买卖,特别我们前几天出门干什么去了?他还有别的手段监控我们,但是没起作用,所以才会在车里装窃听器。
朱山闲点头道:“是的,我们在家里没搜出来窃听器,只在车上有,说明他是通过别的手段查不出来线索,才上这一招的。”
尚妮:“我们现在怎么办,就坐家里等他来吗?”
庄梦周摆了摆手道:“来不来随便他,我们先吃饭。”
晚上八点半,有一位四旬左右的男子步行进了南沚小区,来到朱山闲家的小楼门前刚准备伸手摁门铃,却发现门上贴了一张小纸条:没锁,自己进来。
他揭下纸条推门而入,绕过前厅走进客厅,一屋子人正坐着喝茶呢。丁齐想招呼老朋友那样招手道:“你终于来自首了!余先生,你到底姓不姓余,该怎么称呼呢?”
朱山闲的脸色却没有那么好看,皮笑肉不笑道:“你还真敢来!”
那人却在早就准备好地空椅子上大大方方地坐下了,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掏出一本证件打开道:“如果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保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谈话。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叫张望雄,是省国安局六处处长。”
冼皓一撇嘴:“哎呀,原来是省局安全六处的张处长,失敬,失敬!”
朱山闲反问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危害到国家安全了,你要在我的车里装窃听器?”
张望雄:“朱区长,你应该也知道规定,假如涉及国家机密,我没必要对你解释。”
丁齐有些好奇地扭头问道:“这人好大的口气啊,难道真有中国龙组或者特异调查局这样的部门?”
庄梦周:“据我所知,除了里,现实中并没有这种机构。”
谭涵川咳嗽一声道:“庄先生,这您可就搞错了,其实国防科工委是有这种机构的,我们还在一起做过试验。”
尚妮惊讶道:“真有啊?”
谭涵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