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息,陈容又进来了,还没等丁齐发问,她便摇头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仅凭望诊没法做出判断。我感觉您气机紊乱,精神恍惚,可偏偏您很清醒,这是我无法理解的状况。”
丁齐:“假如不是我,你在这里看见别人有这种症状,你又会做何诊断呢?”
陈容:“就是气机紊乱、精神恍惚啊,看不清是什么症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假如换作别人,我需要切脉,并询问他的家人患者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
丁齐扭头问彦若道:“你又是什么感觉?”
彦若一脸疑惑道:“我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感觉好奇怪。”
冼皓笑着问道:“怎么奇怪了,他是不是随时会变成妖怪?”
彦若:“呃,我不敢这么说!”
丁齐笑着摆了摆手道:“好了,不用再看了,先去吃早饭吧。等吃完早饭,我还有点事情想请二位帮忙。”
陈容:“我们已经吃过了,二位天兄的早饭一会儿就准备好。”
陈容带着彦若先出去了,冼皓看着丁齐道:“这又是哪一门的秘法,你该不会是把我们都催眠了吧?”
丁齐笑道:“似催眠又非催眠,我展示的可能是一个世界演化的不同阶段,它其实是江湖疲门秘传的观身术……”
丁齐取出了陶昕所著的那部《医书》,翻到了后半部分指给冼皓观看,又介绍了《庄子》中“季咸见壶子”的典故。冼皓眨着眼睛道:“丁老师也很适合做神棍啊,这是跟谁学的?人家壶子找季咸,是一天来一趟,在你这里只用十个呼吸!”
丁齐:“节约时间嘛。”
冼皓:“方才我差点以为你用的是飘门隐峨术或者要门兴神术呢,但感觉都似是而非。”
丁齐:“江湖八门秘法,皆有相通之处,否则当初他们怎么都能看到小境湖呢?我的方外秘法也是在此基础上总结的。”
冼皓又似笑非笑道:“丁老师可以啊,年纪那么小的姑娘,方才就看出来你在发春。”
丁齐:“你胡说什么!”
冼皓:“我怎么胡说了,可是亲耳听到的,感觉到了春天,有东西要发芽。看来你和那位陈军师的关系很不错啊,这次又采到驻颜果了吧?还私下悄悄送给她了!你柜子里放的那套竹鼠皮的衣服,也是她给你做的吧?”
丁齐:“我连人家的手都没碰过,也根本没别的意思。”
冼皓:“说重点,驻颜果是怎么回事?她和那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