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不欲多做干涉。
“谢姑娘恩赐。”采薇和采歌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才拜谢到。
“不必多礼”晏秋微微倾身,亲自扶起俩人。
采薇与采歌俩人起身后,晏秋与她们随意说了几句话便开始精力不济起来。到底是旧疾,连那个白玉丸子都抑制不了。
见晏秋就此沉默,采薇采歌也敛神静立在一旁,面上无任何不满。晏秋笑笑,让她们下去。她在晏府伺候的人少,实在不习惯身边时时有人。
很快便到了夜晚,晏秋早早用过膳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着靠在床前的榻上,阻止了采薇拿帕子给她擦头发。
她揉揉额头,已经戌时了,此时不宜有人在她身边,于是便挥挥手让采薇下去。
“主子,头发还没有干,这样睡怕是会头痛。”采薇为难到,拿着帕子站在晏秋身后。
灯光闪烁,俩人的影子在纱窗上闪动。屋外的月桂树上,一道黑色的人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无事,你去吧!”晏秋撑着额头,急急的打发采薇。见她坚持,采薇细心铺好床,服侍晏秋睡下。
过了许久,屋子的门关上,采薇出来,看看身后,直直的走到树下。“走吧!”采薇淡淡出声,然后朝竹园外走去。
很快她的身影就隐入黑夜……
深夜的冀王书房灯火通明,采薇和黑衣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恭敬万分。
“拜见殿下”
烛火发出噼里啪啦声,黑色蟒袍的冀王站在案桌前,狭长的眼睛看着一副舆图。“说吧!”依旧是暗哑的声音,语气没有一点起伏。
“晏姑娘闺名晏秋,是荆州叶城知县晏永诫庶三子嫡女,家中行三,素日不爱出门交际,属下并未查到有何不妥之处。”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声音不起一丝波澜,他恭敬的双手呈上一册薄薄的小册子。
冀王点点头,接过随便翻看翻看便扔到桌子上,然后看向另一旁的采薇。“晏姑娘今日并未熏香,奴婢曾检查过她的衣物,也没有香包。”采薇不等自家主子问起,就将一切禀报。
听了二人的话,冀王离开案桌,注意力不再在舆图上。“回去吧!”说完,冀王背着手,眉头微皱,似是在深思。
“这么说,那香味是女儿香?”空无一人的书房里,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疑惑。一只骨节分明,洁白如玉,修长的手轻轻拿起案桌上绣着月昙花的帕子,慢慢收紧。
良久,男子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