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还在想,大法老、二法老、庄护卫隐居避世,如果这样冒然扣门,会不会有些唐突?故而犹豫不决,走来这茶棚喝茶,不曾想庄护卫竟然在这摆摊施茶,真是巧了,巧了。”
听了他一番自序,庄护卫傻傻一愣。
随后拱手低头,身份立时矮去半截:
“原来是巡天右使,失敬失敬。”
说完,遂又小心的扫了一眼谢宫宝:
“恕庄某孤陋寡闻,这白兄弟……?
吴冕道:“哈哈……,我这白仙侄的身世有些复杂,他是方泰吉和方熙弱的亲侄,白继文夫妇过世之后,方泰吉感念他们夫妻无子无嗣,便做主把他过继给了白继文以续香火;过继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加上白仙侄不好扬名,庄护卫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了。”
庄护卫瞪大眼珠,无比敬仰的看向谢宫宝:
“原来是白继文之后,敬仰,敬仰了!”
谢宫宝偷瞄吴冕,心道:“你还真会瞎掰。”
堂堂巡天右使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倒不失乐趣。
他既答应了好好配合,此时也免不得胡扯一番:
“全仗先人福荫,可当不起敬仰二字。”
给吴冕一番糊弄,庄护卫越发恭敬起来:“鄙府本来是不接待外客的,两位是当世上仙,平时想请也难请来,自然是例外了,相信大法老和二法老也是乐意接待的。两位,鄙府就在前面,请跟我来。”——当下客客气气的把谢宫宝和吴冕引出茶棚,沿小路拐进山里。
三人行过一段山路,走到千冢岭,顿觉寒气逼人。
这千冢岭荒坟孤冢颇多,白天也散着浓浓阴气。
庄护卫在前引路,走到深处,阴气豁然散尽,密林里隐着一座大宅子,庄护卫敲开院门,把谢宫宝二人引到一处池塘小楼。——庄护卫嘱咐下人上茶,然后引手请坐:“两位先坐下品茶,庄某去禀大法老和二法老知道。”
吴冕拱了拱手:“有劳了。”
等庄护卫一走,谢宫宝赶忙悄问:“吴右使,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吴冕故作高深,笑道:“别急,听老夫的,管保你有收获。”
……
……
屋内陈设颇具中州风情,也有南疆粗犷。
二味风格迥异,结合却又是相得益彰。
两人坐了一会儿,谢宫宝给墙上一副图画吸引过去。那画画的是个道人,盘膝坐地修练魂力,旁白处还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