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经》吧?——世人只道《末法真经》通着九天,却不知真经实乃至邪之物,真经的精要部分全靠参悟,参悟不通者擅自修炼,易遭邪气入体,瞬间成魔;这魂体修灵便是你师傅参悟所得,真经上面并无明确记载。——所以,你师傅曾经发誓,此经邪恶,绝不教人授人,看来,他为你破了誓言,很好很好,往后有你这个弟子牵动他心,我也可以放心走了。”
听她言有去意,谢宫宝急问:“走?您……您要走去哪儿?”
那女子举手昂头,一脸轻松:“心结已解,自有归处。”
谢宫宝替先生发问:“您不想见先生一面吗?”
那女子摇了摇头,柔声道:“想见,但不能见,见面只会多添愁感,对他不好。你切记,不要告诉你师傅见过我,否则他意识崩溃,就未必肯活了。”——话毕,不明处响起一阵梵音,这女子深吸一口气,笑道:“空相,你的佛语梵音来的真是及时,这些年你日日度我,今天我便领了你情。”
说着,走过来摸了摸谢宫宝的头:“你叫我一声师娘吧,权当送行。”
谢宫宝喉咙哽着,发自肺腑喊道:“师娘。”
那女子满意笑了笑,释怀的闭上双眼。
褪去怨气,这一瞬间,她美到了极点。
随着梵音越来越清晰,她慢慢化作一团荧光。
而后,缓缓上飘,消失在云层之内。
……
……
谢宫宝和邹奇怔愣当场,久久不能回神。
此间之事一世情一世悲,深深触动了他们。
好好一对眷侣不得善终,人间极悲莫过于此。
为什么夫妻之情、同门之谊的路上总是充满未知的阴谋?可见人心难测,被伤害往往痛苦的不是伤害本事,而是伤害你的人。——谢宫宝替先生难过,也替先生深深恨之。沉默良久,他目光一寒,恨道:“秋道仁!”
邹奇瞅着他眼,心头一震:“宫宝兄弟,你……。”
“放心吧,他修为高,我还不敢乱来。”谢宫宝冷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家师嫉恶如仇,眼睛不容沙子,我相信他反对过白师叔的婚事,也相信他气愤之下杀了方……师……师叔母;不过,要说家师不择手段骗取《末法真经》,说什么我也不信。——这当中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误会,你想想看,如果真像传言说的,家师利用白师叔盗取《末法真经》,那么白师叔得手,家师完全可以找白师叔索要,可他老人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