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在这里等着吧。”
马擒龙狡然一笑,招来几个府兵暗暗嘱咐。
那几个府兵点了点头,好像去提人了?过了一会儿,三四个府兵果然搀着一个负伤之人从里屋出来。——那伤者勾着头,散着发,看不清面貌,但看他身有血迹,尤其后背还有鲜血不断的流出,当是穿过琵琶骨才对。
白骆衣脸上一喜,抢步上前,从府兵手中接过伤者:
“奇哥!好了好了,你再也不用受罪了。”
那伤者不要人扶,倔犟的摇摇晃晃站稳:
“哈哈……,死都不怕,何惧受罪。”
这时,藏身府门之外的谢宫宝心里一阵激动。
听着豪笑,听着说话,他判定此人必是邹奇。
……
……
院灯之下,只见邹奇不屈的昂直脖子。
尽管他脸脏形枯,胡子拉渣不见往日峥嵘,但眼神里仍然透着精神。——他谁也不看,只狠狠盯着马擒龙,连眼都不眨一下。——马擒龙也毫不示弱瞪着邹奇,阴阴冷笑:“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五年了,居然还不死心?不就死个烝鲜族的小子,犯得着你替他强行出头。”
邹奇挤紧眉头,正气凛然的朝天拱手:
“我辈立身行事当以天命为本,执守道本,立心诚信。——五年前,你荼毒弱小,做那妖邪之事,我怎能坐视不管;既是许诺小兄弟要救他危难,我又岂能失信。哼,可惜了,可惜你下手太快,我没能救活他,但这个公道说什么我也要替他讨回!”
“迂腐!别说了!把你招来不是听你讲学说道的。”
马擒龙无比厌烦的、像挥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而后,又把那孩子拉到身边来,询问邹奇:
“听说这孩子是你和我表妹生的,对吗?”
这问题问的好没道理,极度无耻。
邹奇听得耳膜震荡,顿时火起。
要知道,轩仙流素以正气立派,身为派中弟子,自是珍惜名声。而马擒龙此举显然是想饰非掩过,他自己犯下*乱生子的罪恶,却想利用邹奇掩盖其罪,如此卑劣的行径,邹奇当然忍受不得:“孩子是谁的,你比我更清楚,休想栽我头上!”
“你不承认,那就说明这孩子是野种喏,既是野种,留他又有何用!”马擒龙杀气暴涨,翻起掌心,带着折磨人心的心态慢慢地、缓缓地往孩子头顶压去。
“不要!求你不要杀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