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颈,锁骨,双腿。冲进她身体的那一刻,肖驰感到一种近乎病态的快乐和满足。
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让她怀孕,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的骨血。身心交融诞生出的生命,才能真正千丝万缕纠缠不清。
只有肖驰自己知道,那晚的他没有骄傲没有荣光,只是一只濒死的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凡林悠悠有一丁点的怀疑和退缩,他们便会万劫不复,走上另一条截然相反的路。
好在……
肖驰弓腰,下巴放在她柔软的肩膀上,手臂下劲儿,把她缠得死紧。闭眼,脸颊来回磨蹭她的脖子和耳侧皮肤,难得的孩子气。
阳光最终没有把他抛回黑暗。
怀里,小丫头好像他黏得很害羞,歪头,躲了躲,小小声地跟他抱怨:“你没有刮胡子吗,有胡茬。扎到我的脸了。”
肖驰低笑,亲亲她的脸,“你还没答应我。”
姑娘咬住嘴唇,整个人都快冒烟,“反正下个月订婚,要真怀上了……再说吧。”
对于林悠悠而言,肖驰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既是她喜欢的男人,也是她崇拜的偶像,是她对已故父母的思念寄托。能嫁给他,她很开心,能为他生育小宝贝,她更觉得奇妙欢喜。
但,
她毕竟明年六月才毕业啊0.0。如果真怀上了,等明年拍毕业照的时候,她怀里岂不是会抱一(n?)只包子……画面实在难以想象。
肖驰说:“那次没怀上也没什么。先把结婚证领了,我再加把劲儿。”
她眨了眨眼睛,“……可是我才21岁,干嘛这么早要宝宝。”
他捏她脸语气淡淡的,“傻不傻。早要孩子是为你好。你这年龄,生了恢复得快,不容易落什么病根儿。总之别拖久了,就这两年。”
林悠悠眸光闪动,觉得很稀奇,“还有这种说法吗?”
肖驰嗤,“你一女人,这都不知道。”
被嘲笑了。她有点儿不高兴,小声反驳道:“……你一男人,怎么连这个都知道?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成天想什么你不知道?”他眉峰一挑,唇尾弧度又痞又坏,大手也顺着往她腰窝位置挪,似有若无,掐了把,哑声:“不就成天想怎么疼死你。”
林悠悠腰窝敏感,被他撩得低呼一声,脸涨红,气鼓鼓地去拍他的手,小声抗议道:“别闹我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厨房还没打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