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孩子的头发丝飘忽到脚底,最后以非常飘渺的眼神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想,成功,安柯蓝,你被瞄上了。
福婶极慢极慢的走到了我跟前,盯着我的眼睛直直看了两分钟,“丫头,你知道这是几么?”
我无语,她竟然伸出两个肥胖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又晃,敢情我呆滞的眼神成功的倾倒了她。
“二。”我轻声开口,声音和眼神一样平板呆滞。
福婶突然叹了口气,惋惜的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我很想拽着她的袖口问:“可惜啥了,可惜啥了。”
可是我不行,因为我的角色是个呆子。
我正这样想着呢,耳边就有人问道:“福婶,什么事情叫你可惜了?”
福婶转过脸对来人笑道:“原来是小姐来了,我正说这丫头呢。”
我用眼角瞟了瞟,那小姐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火红的长裙映的小脸白皙如玉,明明是个半大的孩子却有着犀利的气息,右手还握着根银色长鞭。我琢磨着这回我可能遇到传说中的刁蛮小姐了。
她大眼一瞟看着我们几个道:“这些都是刚进来的?”微扬的语气中分明藏着轻视。
福婶点点头,“恩,都是刚送来的。”
小姐抚了抚鞭子,慢慢的踱步走了过来。来啊回啊的在我们跟前晃了好久,细巧的鞭柄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福婶,你刚才说可惜的是这个丫头?”小姐不客气的拿着鞭子指着我道。
福婶笑笑,“刚才说的可不就是她。”
小姐闻言半眯着眼睛,以一种瞧微生物的眼神打量了我许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确实挺可惜的,长的倒是挺清秀的,就这眼神儿不好,跟我屋里的小黑似的。”
我无法抑制的抽了抽手指,虽然不确定她说的小黑是什么,但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以前养的那只矮腿腊肠狗就叫小黑。
说起我们家的小黑,想当年它也是我们那地儿的狗霸王,到处招狗领犬的上别人家里咬鸡,那个叫鸡飞狗跳威风凛凛啊。最后外公忍无可忍也就不再忍了,拿了根绳子准备栓住它,可哪知下手重了竟然活活把小黑给勒死了。你说说,这事情,多悲催。I
------我苦命的小黑,原谅主子我没能见你最后一面。
“小姐说的是,也是这丫头没福气,少爷可不喜欢这样的。”这话说的有些惋惜的味道,可福婶的表情丝毫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