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气的看着江尘。
“废物,我快要拿到灵液在燕京的代理权了,你呢?”
“小毛孩,一点真才实学都没有,勾心斗角,殴打家人倒是有一套!”
“你现在18了,勉强算作成年,所以我们就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
“你殴打我和我老婆、儿子,损毁家里财务的事,绝对要跟你算账,不把你送到号子里改造,我这个江字倒着写!”
被江尘打成猪头,包裹的像木乃伊一般的江知难又活了过来,叨叨的说着。
江尘冷笑一声:“哦?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江知难刚要反驳。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
“爸,您还好吗,我来看您了,听说您能下床了?”来者一口京片子,声音中充满着玩世不恭和油嘴滑舌。
不用猜。
来的正是江尘的二伯父,江知易。
和江知难的霸道不同,江知易为人性格没有那么突出,但十分圆滑,典型的墙头草,到哪里都不得罪人,能快速融入各种圈子,交际能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看人下菜碟,随时揣着两幅面孔,切换自如,简直人精。
江尘最讨厌这种虚伪的两面派。
江知易自打老爷子趟床上,就没回来看过老人。
一来他斗不过大哥江知难,害怕跟老人走的近,引起大哥的报复。
二来,他害怕承担责任,不想给老人养老送终,怕花钱。
昨晚,江尘派人把江知难的黑材料,送给江知易一份,并告诉他老爷子病情好了,能下床了!
但江尘没有告诉,江知行也好了。
咔哒!
红褐色的雕花木门被推开。
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穿着皮夹克牛仔裤,背头梳的一丝不苟,不知抹了多少发胶。
一双小眼睛挤在脸上的横肉里,微眯着打量了一下里面的众人。
燕京隆冬的清晨格外寒冷,他这一路开车赶过来,虽然车里有暖气,但还是被冻得流出一点鼻涕。
江知易进门后,乐呵呵的用大拇指揉了揉鼻子,亮出上面的翡翠大班指。
“呵呵,大伙都在啊!”
十几个公司高层站在大厅,挡住了前面的视线。
江知易进门没有发现他弟弟江知行也坐在前面。
“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