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放松下来,喝酒吃蟹,气氛高涨。
深夜,江边冷风呼啸,这里却热火朝天。
王城站在江边,扶着栈道上的木头栏杆,长出了一口气。
短短几个小时内,王致远老辣狠毒的操作,让他叹为观止,深感西方留学的背景和知识实在没有好夸口的地方,真正的手段还是老祖宗留下的。
王致远安顿好那边,拄着拐杖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
“儿子,前段时间爸爸关你禁闭,没生气吧?”
王城心里一暖,脸上闪过内疚:“父亲,我怎么敢生气,是我犯错在先,唉,我现在后悔死了……”..
王致远呼出一口气,拐杖敲击着栈道的地板:“儿子,福伯差不多和我一同长大的,在咱家呆了一辈子,没想到老来却……”
王城脸色一变,头垂的很低:“爸,我罪该万死!”
王致远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这就认错了?”
王城一愣:“啊?”
一阵风吹过,王致远银色的发梢胡乱的摆着,他面色渐渐寒冷,眼睛里都是毒辣之色。
“福伯虽然算咱们的家人,但你杀的没错!”
听到这话,王城一阵错愕。
王致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咖啡色的烟斗,装上些上好的古巴淹死,划了一根火柴,点上了。
一口浊白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喷出。
夜色中,非常狰狞。
王致远把火柴棒甩了甩,丢到了栈道下的江水中。
火柴棍上的火星在空中转了几圈,湮灭了。
王城大气都不敢出,等待王致远的训话。
王致远仿佛陷入回忆,吧嗒吧嗒的吸完烟斗里的烟丝,咳了一声才发话了。
“商场如战场,必须快准狠,福伯纵然是我们的家人,但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让我王家闹出了天大的笑话,该杀,王家不可辱!”
王城点点头。
“城儿,王家之所以能百年屹立不倒,不是因为温良恭俭让,而是因为我们在面对机会的时候,总会果断出手,一旦瞅准机会,绝不给对手反扑的机会,你懂吗?”
王致远看了一眼王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父亲,我懂!”
“你懂个屁,你如果懂得话,现在不是这个局面,那姓江的早投胎了!”王致远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王城脸涨得通红,垂着头,不敢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