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丝杀气连江尘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但副校长宁远和江尘对视一眼,直接心里咯噔一下。
那一眼,他仿佛就站在一头凶猛的野兽面前,下一刻就被撕咬破喉咙,尸骨无从。
蹬蹬蹬蹬!
宁远两腿一软,差点瘫倒,不过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连退四步,才勉强稳住心神。
这时,他的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宁远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刚死里逃生。
“你……你……你不仅打同学,现在又想打校长,真以为没人……没人能治得住你?”宁远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牙关打颤。
江尘嘴角闪过冷笑:“宁副校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打你了?尿裤子了吧!”
瞬间,宁远不苟言笑的脸庞,涨红如猪肝。
他好歹也是个校领导,而且权限不小,平日里放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在学校唱黑脸,主管校风校纪。
学生们在背地里都称他为阎王,怕的要死。
这可倒好,江尘不仅不吃他这一套,还差点把他给吓尿了。
这要传出去,日后可怎么在学生前面混啊!
宁远被江尘气的嘴直哆嗦,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他余光一瞥,看到江尘喝茶的茶杯。
咦?
这茶杯不是张校长的珍藏么?
听说是上好的红泥烧的,民国时候流传下来的,一直作为古董藏着,只有最重要贵宾来的时候,才拿出来招待客人。
江尘怎么在拿这个喝茶?
鼻子仔细一嗅,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咦?
这不是张校长珍藏的普洱茶么?
这个茶,老张平日里可是视若珍宝,想喝一口,基本没门。
他上次也是因为蔡崇生晋升国家科学院院士才喝了一杯,那种唇齿留香的味道,让他恋恋不忘。
刚才光顾着说江尘,以至于宁远都忘记了问江尘为啥在这里。
现在一看,他明白了。
感情这小子是偷偷溜进来的,乘着老张不在,喝起来别人的珍藏。
这不就是小偷吗?
好啊,江尘的刚才的行径宁远都没有确凿证据,可现在却人赃俱获,要是小偷这顶帽子扣在江尘身上,看他还怎么蹦跶。
想着,宁远掏出手机,就要呼叫行政楼里的保安,想让他们上来捉人。
他正要拨打电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