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告知靳新排练的时候从舞台上摔落下来,很严重,让她赶快到医院。
虽然理由有些狗血,可是却很好用,温晴果然走出了家门,然后被局里的人请到了位于京都的某个医院之中。
接他的两个人态度倒是好,亮了身份,又是道歉又是赔礼,但是绝口不提前因后果。温晴当时看到这个工作证的时候心里就漏跳了一拍,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白征身上。
心里的感觉很古怪,不踏实,隐隐带着期待,随着时间的白驹过隙,这种不踏实和期待开始不断的加剧扩大。
想见面,很想!
七八个月了,生活里依旧到处充满了白征存在的痕迹,尤其是当她看着渐渐大起来的肚子,更是在心里越发的想他,为他担忧。
孩子都这么大了,也许他也想听听爸爸的声音,可是温晴不能轻举妄动,白征的身份特殊,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连累他在那边丢了性命,所以只能这样放任,等待,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牵挂,非常的牵挂,夹杂着的后悔和害怕,让她总是觉得自己在某种焦虑的情绪里游动,隐隐脱离了自己寻常的生活。
但是见面之后呢?
他不可能会留下,哪怕是他想,那也是身不由己……
军队的纪律,那些刻在白征的骨血里,哪怕痛,他也在坚强的忍受着。
曲军温晴是认识的,交往的不多,除了上你的任务,便是在美国那次最为深刻。
曲军看着温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有打扰你了,这次的事情我们没有告诉温局,是我们这个部门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
而且还是让白征的直属联系人自作主张?
温晴的心脏骤然提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先上车吧。”曲军抱歉的笑了笑,“具体什么事情,抱歉我暂时不便透露,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温晴点头,心里却是暗自紧张。
汽车顺着长安大街开出去,驶过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熟悉的道路,她突然明白这是要去哪里了,路程的尽头是不是白征的家?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安的猜测着,心脏被越束越紧,面上的血色渐渐的消退。
在最后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汽车突然转了一个方向,向相反的路线开了过去。
温晴惊讶的转头看向曲军。
曲军却在这一刻笑了起来,欣慰的拍了拍温晴的手臂。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