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白征见温晴一直没说话,直接下结论了。
温晴干脆就接他的话,看他这个表里不一的货能演到什么时候。
可是想想每次白征训起人来的变态样,大家的痛不欲生,她冷不丁怎么有了鸡给黄狼拜年的感觉呢,难不成自己脑子被门弓子给抽了?
再看他一眼,突然想到刚刚在他在对上说的话,会演的时候没有第二,只有第一的宣言,这哪是要走的人该说的话啊?
“要走的人还要争第一吗?”温晴的话带着凉飕飕的阴冷劲儿吹进了白征的耳朵。
“呵呵呵——能跟你多呆一天是一天,这样一起生活,一起训练的日子难道不值得费些心思?”白征笑的好开心。
勾引,这是绝对的勾引!温晴气得自己拿着模型使劲扔,每一次都想想着砸到白征的脑袋上。
晚饭过后,温晴特意在沈家书宿舍周围转了转,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的房间亮灯,想来是还没有回来,可是刚准备转身走,灯却突然亮了。
温晴看了看四周朝着他住的小楼走了过去,到了门口正好赶上了秦峰下来,也不问来意,秦峰就带着温晴上了楼。
“谢谢你秦哥。”
“哪里的话,快去吧,最近首长挺累的。”秦峰若有所指道。
“嗯,我明白。”
秦峰下了楼,温晴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进。”声音不复以往的明亮。
温晴进了房间,环视一周,这里可比他们住的好多了,起码是个套间。
“什么时候出来的?”沈家书揉着太阳穴疲惫道。
“昨天晚上。”“亦凡怎么样?”随后也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提到这个沈家书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是一闪的时间,又愧疚的看着温晴。
“看到你这个表情就知道还不错,那我就放心了。”温晴不在意的说道,她做不到对任何人都放开心扉,都装在心里,所以别人不能对她如此,她也一样不要求别人这么对自己,这就是人性,她很清楚,所以并不会觉得伤心,只要在乎自己在乎的就好。
“温晴——”
“我不想听那么些,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一样要告诉你,其他人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你的愧疚根本就是多余。”温晴阻止了他想要说的话。
沈家书看了温晴一会儿,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能再说下去了,转而换上往常的模样,严肃中透着精明。
“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