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山感谢一声,在对面沙发正襟危坐下来。
“事情安排怎么样了?”
夏流亲自给曹山倒了一杯茶,出声问道。
其实,这一次从金陵过来,夏流没有带人一起来。
可并不代表夏流真的打算要单枪匹马闯进楚家,明目张胆地去跟楚天豪要人,那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
尽管夏流对自己有这份自信和能力,但楚家盘踞江北地区百来年,底蕴不可小觑。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
直接跟楚天豪要人,楚天豪定然不会答应。
所以,夏流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若是楚天豪不吃软,那夏流可就不介意给楚天豪来点硬料。
曹山便是之前替秦祝豹到江北来打听消息的人。
由于曹山一直都在宿江那边活动,很少在金陵出现过,因此哪怕秦祝豹那边有什么动静,曹山出现在淮京也不会引起楚家的注意力。
曹山看到夏流给他倒茶,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了茶杯,说道:“夏先生,你交代下来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妥当,只不过……”
说到这里,曹山的面色间露出几分为难和惶恐。
“说!”夏流咽了一口茶道。
“只不过,依然没有能打听出楚清雅一家被楚天豪安置在哪里,而且我经过这几日的留意观察,也没有见到楚清雅一家的身影!”
曹山一脸惭愧之色,满是无奈地说道。
“你已尽力,此事不为,非你之过!”
夏流听后,安抚一声曹山道,“我此次前来江北,便是自有计较!”
毕竟,楚天豪不动声色地将楚清雅一家接走,又怎么能轻易让人知道楚清雅一家在哪里呢?
接下来,夏流又问了曹山一些事,便让他先行回去,继续监视楚家的动静。
马文墨在夏流的吩咐下,将曹山送出了房门,返身走了回来。
“姐夫,刚才那人是谁?”马文墨坐在对面沙发,看向夏流问道,满是疑惑之色。
夏流闻声,抬头看了一眼马文墨。
他很明白马文墨为什么会感到这番疑惑。
因为马文墨还没有知道他现在是何种身份。
“一个给我办事的人!”当下,夏流轻笑一声道。
夏流并未打算将自己是江南第一人的这个身份告诉马文墨。
“给你办事的人?”
马文墨显然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