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具体是个什么态度,所以他没敢去敲开钱欣雨的房门,在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冷落凌青。他敲响了凌青的房门。
“门没锁,进来。”凌青的声音传来。
田泽推开了房门,房间里没开灯,光线很昏暗。他看见凌青正躺在床上,只有一颗头露在毛毯外面。但是,即便是不用动用狂化状态下的热息成像能力,他也能看见床上还藏着一个人。毛毯盖住了那个人的身体,从头到脚都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这幢别墅里面就他、凌青和钱欣雨三个人,谁会藏在凌青的床上,那是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问题。田泽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原来,凌青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的态度。有些事情,无论怎么交流和解释都难免尴尬,倒不如一个实际的行动来得更自然洒脱,大家也没有尴尬存在,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田泽走了过去,他假装不知道床上还藏着一个人。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和长裤,他笑着说道:“老婆,你想不想我啊。”
“想你个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才不想你呢。”凌青轻轻地啐了他一口。
“我可老实得很。”田泽说,然后利索地脱掉了身上仅有的一条遮羞裤。
“你……干什么啊?我现在可不能和你……”凌青粉脸生晕,又羞又恼,但首先却停留在田泽的腿间,难以移开。
田泽却没管那么多,他爬上了床。
“不行不行,我不和你睡。”凌青慌张地道。
田泽却已经掀开了毛毯的一角,肥大的泥鳅一般钻进了被窝之中。他的手在被窝里面乱摸,凌青的腿上摸一把,钱欣雨的腿上摸一把,然后在凌青的凌青的内裤上戳一下,又在钱欣雨的小内内上磨蹭一下。一边大肆揩油,他一边故作银牙地道:“哎呀,怎么回事,床上怎么有四条腿啊?”
凌青咯咯笑了起来。
躲在被窝之中的钱欣雨一把拧住田泽的耳朵,将他往上扯,一边气呼呼地道:“你是一早就知道我在床了是吧?你是故意捉弄我是吧?你这是成心的吧?你是故意脱光光恶心我的是吧?”
“我……”田胖子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他倒是配合钱欣雨的“惩罚”,让她拧着他的耳朵,将他扯出了毛毯之中。他的位置,恰好就在两个大肚婆的中间。左边的凌青,右边是钱欣雨。
将田泽扯出毛毯,钱欣雨却钻进了他的怀里,将头枕在了他的肩头上。左边的凌青也钻进了田泽的怀里,将头枕在了他的左边的肩头上。这样的姿势,怀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