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做不好,他又怎么能做好别的事情呢?
“咯咯咯……你发什么疯啊?快放下我,不要把我摔到了。”冰天雪地里,凌青的笑声银铃一般清脆悦耳。
“你放心啦,我是不会把你摔到的,更不会摔到我们的儿子啦。”田泽也笑了。他的笑声也在天空飘荡,但比起凌青的悦耳笑声,他的笑声更适合出现在赌场、妓院等等这些污秽的场合里。
“泽,我爱你。”
“呃,第一次听你说呢……再说一遍好吗?”
“我爱你!”
“哈哈哈哈……”
“我问你,你想给我们的儿子准备一份什么礼物呢?”
“我想去月球盖一幢别墅,专门给我们的儿子住。”
“……”
一棵树的树冠上,卡秋莎静静地站在一根碗口粗的树枝上,看着在雪地上嬉闹的田泽和凌青。半响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她的嘴里也冒出了一句呢喃的话语,“低俗。”
乌克兰的女杀手很肯定地认为,只有昨夜发狂的田泽才是真正的田泽,才是强有力的田泽,其余任何时候的田泽都是浮云,软绵绵的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