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怎么干田泽的。
“救——”两次闪电般的袭击之后凌青使出了绝招,张嘴叫人。
田泽顾不得疼痛,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急切而又小声地道:“老婆,是我啊!田泽!”
凌青不叫了,她拿掉了胖子捂在她嘴上的手。这个时候,不仅声音告诉她,身边的光屁股的男人是田泽,她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依稀看到了田泽的样子。心中的恐惧和紧张顿时消除,但她却还是恼怒田泽,她捶了田泽一粉拳,“你不是在住院吗?你怎么能偷偷溜出来?你好歹也给我打个电话啊,你这样偷偷摸摸地溜进我的房间,你想吓死我啊?”
田泽歉然地道:“对不起啦,宝贝,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惊喜你个头,我现在怀着孩子呢,惊吓过度会损害孩子的,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凌青第二粉拳又落在了胖子的胸膛上。
“宝贝宝贝对不起……都是老公不好,老公用舌头给你压压惊好不好?”胖子是什么人,高人啊,虽然眼睛被打了,脸皮也被爪子给抓破了,但他依然能将哄老婆开心的事情放在最总要的位置上,而将个人的荣辱得失置于脑后。
说用舌头给老婆压惊,他还真就那么做了。
“死开死开……讨厌啦……那里不许舔!唔……死鬼……流氓……再重点……你要了姐的小命了……”凌青满嘴胡说八道,先是拒绝和推攘,然后是紧紧地抱着胖子的头。
怀孕的女人欲望更大一些,渴求也更多一些,但田泽时常不在她身边,她的欲望其实一直积压在身体里,一有宣泄的机会,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呢喃的呓语,或轻或重的呻吟之音,还有来自身体的激烈反应,田泽也陷入了欲望的漩涡之中,迷失了。他很卖力,凭借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一切男女之间的问题。凌青的城门也被他说开,溃不成军。
凌青的睡袍早就滚落到了床下,田泽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他将凌青压在了身下。
“不行……你有伤,你还在住院呢。”凌青喘吁吁地说,双手捂着要塞,不让田泽进入。
田泽欲罢不能,也喘吁吁地道:“你见过我这么生龙活虎的病人吗?那点小伤,根本就没事。”
“我、我……肚子里有孩子,这样对孩子不好……”
“谁说的?再说了,我轻轻地来,好不好?”
“我不相信你。”
“那我们睡觉吧。”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