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要说多少次啊,你是我妹子,不要跟我客气了,带我去看看伯母吧。”田泽拍了一下田夏的头。那感觉还真像是一个哥哥在拍自家妹妹的头,充满怜爱。
丁木林和丁学强两个挨揍的人傻傻地看着田泽和田夏,感觉极其复杂。就在刚才,尊严扫地之后搬来警察救兵,本以为熟识的牛局长会为他们出这口恶气,却没想到眼前这个胖子三言两句就将牛局长打发走了。紧接着尊严扫地之后的是无奈,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无奈。也倒是的,眼前这个胖子不但没将牛局长放在眼里,就连马市长也不当一回事,他们还能怎么着呢?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有人打了你一耳光,你却不得不笑着把另一边连也凑过去。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安排病房?要是病人有个什么闪失,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路过两个猪头人的身边时,田泽瞪了丁家叔侄一眼,凶巴巴地道。
丁木林哆嗦了一下,旋即吼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107床的病人准备贵宾病房,用最好的药!”
田泽笑了笑,“这就对了,刚才的事情是个误会,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误会?把人揍成了猪头,牙齿都打掉了,他居然说是误会,还要挨揍的人不要误会。这世上还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丁木林叔侄想哭,嚎啕大哭,但当着田泽的面,他们却不得不露出极为勉强的笑容。
对付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欺凌弱势群体的恶医,田泽一点也不觉得他的手段很过分。换个角度来看待这个事情,假如不是他出现,田夏和她的母亲此刻恐怕已经在大街上嚎啕大哭去了。甚至,中断治疗,病情恶化,她的母亲也极有可能撒手离去。对于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渣,揍他们过分吗?一点也不过分。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如果暴力加上权势的话,那就能解决很多问题了。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田夏的母亲就被送到了贵宾病房。宽敞而整洁的房间,不仅有空调,还有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就连看护病人的人也有专门的床位和沙发,以及单独的卫生间,环境非常的舒适。
一个护士给田夏的母亲打上了点滴,测量了血压,还亲自给田夏的母亲倒水喂服了一次药。
“夏呀,这位是……”护士离开之后,田夏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看着田泽。
不等田夏开口介绍,田泽就笑着说道:“伯母,我叫田泽。”
“你也姓田?”
“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