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格拉洛夫并派了专人送来化验报告。尤先琴科涂的是一种来自非洲的名叫“绝望寡妇”的杀人花的毒液,这种毒液不会立刻杀死人,但它会破坏人的神经系统,二十分钟后就会让中毒的人心脏停止跳动。这种毒液可以从皮肤上渗透进人体的循环系统,一触碰上,几乎就死定了。
卡秋莎所给的资料之中没有尤先琴科的资料,这可以理解,她虽然有她的渠道,但她并不是杀手界的百科全书,认识每一个杀手。不过她的那份资料和提醒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是她让田泽提高了警惕性。
如果不是田泽阻止钱欣雨和尤先琴科跳舞,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从格拉洛夫的庄园回到基辅酒店,钱欣雨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她想给田泽道歉,但是没有机会。回来的时候田泽跑到另一辆车上了,她和余静燃乘坐一辆车,向谁解释呢?
看了格拉洛夫送来的化验报告之后,钱欣雨再也坐不住了,她起身向门口走去。她无法原谅她自己,她觉得她必须做点什么。
余静燃笑道:“钱教授,你要去跟田泽道歉吗?”
钱欣雨苦笑了一下,“我们不谈这个好吗,我现在实在没心情谈。”
“其实没必要去跟田泽道歉,他那种人我非常了解,睡一觉,明天早晨就没事了。”余静燃说。
钱欣雨却摇了摇头,开门走了出去。她心里暗暗地道:“又不是你打田泽一耳光,你当然没事了。我去道歉,你说三道四干什么呢?你管得着吗你。”
田泽的房间就在隔壁,出门几步路就到了。钱欣雨敲了两下房门,田泽的声音跟着传了出来。
“谁啊?”
“是我。”钱欣雨说。
“有事吗?”田泽问。
“你先把门打开再说。”钱欣雨心中一片愁苦,他果然是在生气,要是以往他听见她的声音就会开门。
“我已经睡了。”
“睡了也把门打开吧,你难道还怕我看见你的身体吗?”钱欣雨已经把她的矜持丢到爪哇国去了。
“……”
一分钟后田泽打开了房门,他确实已经睡了,因为他的身上仅穿着一条三角内裤。不过他并不尴尬,也不怕钱欣雨看见。在京城科学院的那一段日子里,每天晚上钱欣雨都让他脱光光接受研究,甚至还用夹子夹他的小胖子,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人家没有看过呢?他的身上又还要什么秘密可言呢?
开了门,田泽回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