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找牙。”
“我不许你打架。”凌青说。
“被人欺负也不还手吗?”田泽不乐意地道。
“吃醋了?”凌青打了田泽一下,啧道:“那个朱东炬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听人说过,他父亲是个很大的官,家里的人在商界也有很大的作为,势力很大,你一时痛快打了他,后果很麻烦的。”
“不就是有个很厉害的爹吗?”田胖子不屑地道。
“你也有啊?”凌青又打了他一下,这胖子,人家是关心你好不好!
田泽没有那样的名爹,但他想说的是,老子这个爹才是世界上最牛的爹!没他,五十年后人类都会完蛋,谁还能牛过他呢?这不,未来的革命军都派了漆雕婉容专门来保护他,就连美国总统都没这份待遇吧?
对于胖子而言,拼爹其实已经out了,拼儿子才是王道。
我儿子是救世主!
你儿子是那根葱啊?
“你发什么呆呢?”凌青以为田泽生气了,却不知道胖子其实是在心里YY,暗爽着呢。
“没事,我们进去吧,不然余局和苏部长还以为我们溜出去干什么坏事了呢。”田泽的嘴很贱。
“死胖子!”凌青伸手在田泽的肥腰上狠掐了一把。
田泽一点都不觉得疼,他甚至还希望凌青再掐他一把,不掐腰,就掐前面的小胖子。
进门之前还在毛手毛脚地胡闹,进门之后田泽和凌青却立马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正正经经地入座,正正经经地说话,正正经经地喝酒。
“你们干什么去了,居然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已经有四五分醉意的钱欣雨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定山的神色微微有些尴尬了起来,他这种老领导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显得很严肃,哪怕是在家里也是这样的。所以他也不喜欢别人太随便,但说话的是钱欣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虽然是级别很高的领导,但却管不了钱欣雨。要知道钱欣雨这样的科学家对华国来说都非常重要,就连那几个老领导老革命家都对她客客气气的,谁还能管得了她呢?
钱欣雨却没有注意到苏定山身上的变化,她这个人平时绝大多数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科研事业之中,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学习怎么揣摩人的心思呢。她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要说出来的性格,而且,她不管你是谁,又是在什么场合下的。
她其实就像是在笼子之中关久了的小鸟,好不容易从笼子里面出来,哪里还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