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半点也不像,倒像是一个刚刚从煤窑里出来的悲催的挖煤工。
站在路边打车的时候,白婷看了田泽一眼,实在忍不住胖子那滑稽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田泽有些尴尬。
“刚才谢谢你,我知道,如果你不伸脚垫一下,我的录音笔就报废了。”白婷说。
她的观察力不错。
其实,以田泽现在的速度和灵敏,当时他完全可以用手接住廖局长往地上砸去的录音笔。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他刚刚被“刑讯逼供”,还一度昏厥在地,突然间表现出比猴还灵敏的身手,那不是自家打自家的脸吗?
“没事,没事。”田泽说。他还是想知道漂亮的女记者刚才笑的是什么。
“我们就去阳光孤儿院吧,那是案件的源头,去那里采访再合适不过了。而且,凌青姐的话也很重要,我就一并采访你们俩吧。”
“好吧,就定在那里吧。”田泽说。他觉得脸上有些痒,伸手捞了一下。这一捞,脸上的灰尘和汗水顿时混成了一团,他的脸也彻底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噗嗤……”白婷忍俊不禁,又笑出了声来。
“你笑什么呢?”
“没笑什么呢。”
田泽,“……”
女人就是喜欢绕弯儿,不是吗?
明明想要却非说不要,欲迎还羞。
明明觉得很帅,却偏偏要发笑?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