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倏地一凉,难道她今儿晚上真要交待在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淫棍手上?
喀嚓——
就在她半个身体已经被拉入包厢的时候,隔壁的包厢门打开了。
率先出来的几个黑衣男人动作迅速得像古时候为‘皇帝护驾’的侍卫,飞快地排开了保卫的架势。恭敬、严肃、一丝不苟。可黑社会的架势,却展现着纯军事化的利索姿态。
紧接着,一个健硕颀长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
阴沉的面孔,阴绝的五官,阴鸷的表情。
权四爷?
心里莫名的激动了一下,俗话说‘两害相权取其轻’,几乎没有时间再思考,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嘶哑地喊了一声。
“四爷!”
男人桀骜地站定了,盯着她扬了扬眉头,寒着的冷脸上表情严肃刻板,好像压根儿就不认识她似的,更像完全没有看到她正被男人往里拖可能遇到的危险,冷漠得让人生恨。
“有事儿?”
上一秒生出的期待,下一秒就被他的疏离给杀死了。
他俩之间的关系,好像真没有亲密到能临危救命的程度?
怎么办?
火烧眉头间,孙二手大概以为她正认识,钳住她的手稍稍放松了一点。她心里一喜,正准备组织语言自救,那个包厢里又走出一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儿来,态度亲昵地仰起头看向权四爷。
“少皇,这位小姐是?”
权少皇眼尾挑开:“不认识。”
心里‘咯噔’一下,占色怔愣了。
看着面前阴沉、倨傲又严肃的男人,她真无法把他和昨儿晚上KTV那个邪戾狷狂的痞子男联系起来。他是不记得她?还是故意无视她?
她心跳如雷。
一横心,她豁出去了。
天大地大不如贞节大。不管怎么说,脱离险境才最重要。
眼看权四爷就要离去,她别无选择地咬了咬牙,拼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开了孙二手虚箍的手臂,小鸟归巢一般冲了过去,径直从后背抱住他的腰。
“四爷,你真这么狠心吗?一日夫妻百日恩啦!”
她委屈的尖吼声未落,一众人便风化在了走廊上。
顾不得别人的感受,占色身体没劲儿地靠在男人后背上,嗓子压得极低地又补充了两个字。
“帮我。”
权少皇没有回答。低头,目光就落在绕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手指上。白皙,晶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