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近大喊一声:“爸!”
符启重如梦惊醒:“什么?”
“什么时候把柴夏消灭掉!我好和妈妈去国外!”
符启重笑了笑:“不要急,就这两三天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个结果。”
两三天?
符安近兴奋地问:“真的就两三天这么快吗?柴夏到时候会死吗?”
符启重意味深长地看一眼符安近,没有回答。
符安近不明白符启重的意思,到底两三天后,柴夏会怎么样?
此时,柴夏正活得悠然自得,她躺在江景为的怀里,细长的手指描绘江景为的眉毛,然后停在眉中小痣上,说道:“老公。”
江景为望着她:“嗯?”
柴夏:“你知道有一种说法吗?”
江景为:“什么?”
柴夏:“痣是上一辈子情债的印记。”
江景为深情地望着柴夏:“老婆。”
柴夏望着他:“嗯?”
江景为:“你知道有一种说法吗?”
柴夏:“什么?”
江景为:“痣是皮肤上黑色色素积聚沉淀的标记。”
“……”柴夏立刻扭过头,转过身:“江景为,我跟你这人没法聊了!”
江景为朗声笑出来,赶紧搂过柴夏:“好好好,是情债是情债,来,我们继续聊别的。”
“不聊,跟你没法儿沟通。”
“老婆,聊嘛聊嘛。”江景为又开始撒娇。
柴夏没法子,转过头来,问:“你想聊什么?”
“我们聊聊等你坐完月子,我们一天做几次吧。”
不要脸!
柴夏再次将头偏过去:“江景为我不认识你。”
“柴小夏,柴小夏。”江景为轻晃着她的肩膀,柴夏不搭理他,突然眉头一皱。江景为立刻发现不对:“老婆,怎么了?”
柴夏捂着肚子:“我肚子好疼,老公,我是不是要生了?”
江景为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一步跨下床,喊一声:“张婶!张婶!”此刻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别墅内静悄悄的,江景为这么一喊,除了柴东宇,所有人都醒了。
姜方雅说道:“该不会是柴夏要生了吧?”
“有可能!”江建林赶紧穿衣服,催促姜方雅:“你赶紧穿好衣服,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姜方雅也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
张婶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