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是何意?莫非是威胁我?我对唐道友一见钟情,绝对不会因你威胁便放弃!这般侮辱圣洁爱情,道友不觉得太过无耻么?”
虽与晓月交谈,墨沉舟却始终留意着越沧海方向,如今见什么圣洁爱情都出来了,经历了苏柔等人“洗礼”,她真是对这种话题腻歪够呛,然而却还是忍不住想到,莫非这修真界,还真有这样一见钟情感情?眨了眨眼,却是想要试验一番,便对着那青年传音道,“这位道友,越沧海是我好友,他钟情晓月数十年,令我十分感动,且道友看这般深情份儿上,成全了我这好友。”见那青年脸色微变,她却是继续道,“若是道友愿意成全,墨沉舟感激不,愿送与道友七阶灵丹一瓶外加一件极品法宝以为谢意。”
越沧海脸色本就因这个家伙不知好歹而有些发黑,心里正将这个家伙翻过来覆过去地抽打,却见得这人突然就变了脸,对着他竟笑得一朵花儿一般地说道,“虽然如此,然而道友待唐道友情谊却令我感动!比起道友,我自愧不如!”之后便点头道,“还望道友守得云开见月明。”说罢也不啰嗦,竟连个招呼都不打掉头就走,使得越沧海摸不着头脑。
秦臻却心知墨沉舟又发坏,看着她偷笑样子,目光温和。
情敌都走了,自然就有了越沧海发挥余地。却见得他将墨沉舟挤到了一旁,对晓月嘘寒问暖了一番,便将被他这许久不见热情弄得晕乎乎晓月带回了唐家。跟这二人身后墨沉舟便见得那唐家家主迎出来时候,见得越沧海时间就仿佛吃了苍蝇一般,然而却见到自家爱女已然这一路上被越沧海说懵了样子,咬牙切齿地忍住没有将这些不速之客踹走,而是迎到了迎客厅。
对上墨沉舟时候,这位家主倒是面色和蔼,显然还记得墨沉舟曾救过晓月,然而与越沧海说话,却是爱答不理,先将晓月赶回了房间,这才虽越沧海沉声道,“越贤侄,如你所愿,晓月与你婚约已然解除,如今你还来唐家作甚?”当年见爱女哭着回来,他真恨不得将这个害女儿流泪臭小子抽死!然而见到越沧海此时竟赔笑样子,他便讥讽道,“听闻贤侄,喜爱同性?怎么,本家找不着意中人,如今寻到了我唐家不成?”这般说话,已然极为轻佻,不符合一族之长身份,但是,还是原谅他这一位作为父亲心罢!
越沧海见到唐家族长怒气上脸,急忙起身一揖道,“唐伯伯,当日是沧海一时鬼迷心窍,伤了晓月心,然而沧海自己,莫非便好受了不成?我与晓月之间如何,唐伯伯莫非真不知?若不是因我对晓月一片真心,伯伯怎么会当年为我与晓月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