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墨沉舟就心有不虞地拿眼去看越沧海。
她虽然对越家长辈颇为尊敬,然而这般不依不饶,也确实是触及了她的底线。当即,她的手便在衣袖中隐蔽地变化成了兽型,而她身旁的秦臻,虽然面色不动,然而背上的灵剑,确却是微微发出一声清鸣。
而堂上越家的五名老者,脸上突然难看了一瞬,之后墨沉舟便见得坐在最下手的一名老者眉头一皱,轻咳了一声后方淡淡地说道,“天河,不说越家与墨家的交情,便是依你如今的修为,也不该对一位元婴后期的前辈不敬。什么小畜生,这样的话,你大可不必再说!”这老者语气中虽然淡淡,然而说起话来并不留情。墨沉舟见他出言,便默默地冷笑了一声,直向着门外看去。
便见得逆光的门外,慢慢地走进来一名英俊的中年男修,一身修为竟然是在元婴中期,虽然英俊无比,然而眉目间满带戾气,看向墨沉舟的目光竟有说不出的恨意。
听得那老者这么说,这男修脸上变色,冷道,“什么时候,各位族老竟然如此胆小?墨家又如何?杀了我越氏的族人,便是墨氏族长也要给我抵命!”
这话出口,方才说话的老者脸色一冷,沉声道,“你是在与我说话?!”
这名为越天河的男修微微一怔,然而瞬间便恢复了脸色,只想着墨沉舟看来,恨声道,“孽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越氏,杀我爱子,究竟凭的是什么?!”他忽地向越沧海一指,怒道,“莫非真以为有这个小畜生为你撑腰,你就敢不将我放在眼里?!”
越沧海被他的一声“爱子”激得脸色发白,又见自己的父亲指向自己的时候,只如同仇人一般,nǎ里有半分温情,只忍不住低垂了双目,敛住了眼中的悲哀。
墨沉舟却是看着这傻瓜在自己面前做戏,许久之后,只冷笑了一声,斜撑在靠椅中看着越天河,双目森然地冷道,“我凭的是什么,你不知道?族长又如何?莫非我墨沉舟是孤家寡人?”她此生最恨仗势凌人,然而如今这般说时,却带着淡淡的快感,见那越天河脸上变色,便讥讽道,“如今本真人真是长见识了!一个元婴中期,便敢和我这么说话?!莫非你就这么不将我墨家,不将我凌云宗放在眼里?呸!”她冷笑道,“杀的就是越天海那贱人!胆敢对我图谋不轨,合该身死!偷窥我凌云宗机密,其心可诛!莫非这就是你们越氏的家教?还是本就觊觎我宗机密?!本真人当日,只斩杀此人,还没向你们越氏上门讨还公道,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一边说,墨沉舟便一掌将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