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旅程的最后是在一家火锅店里圆满结束,几个直男吃饭时没有半点与美女分离的伤感氛围,甚至还争论了一下牛舌和羊肉卷哪个更好吃,晚上十一点多,在入站口向洛韵韵挥手道别,秦洋几人很快就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人挤着人,总算放下行李坐下,屁股还没焐热座位,秦洋就听到后方传来喧闹声音。
是十分稚嫩却有些刺耳的尖利声音,秦洋皱眉回头看去,果不其然,后方车厢里一个估摸着六七岁的小孩正站在他的座椅上喧闹不停,坐在秦洋旁边的刘启阳无奈道:“又碰到这种熊孩子了,家长也不管一管......”
这时一个女乘务员走了过去,对着一旁戴着耳机低头看剧的熊孩子妈妈温声细语道:“这位乘客,麻烦请让您的孩子从座位上下来。”
这个年轻妈妈看起来恐怕三十岁都没到,此时不耐烦地摘下耳机,冲一旁的熊孩子吼道:“下来!”
“不下不下不下!”熊孩子冲乘务员做了个鬼脸,示威般地在座位上跳了两下,而后者看起来像是实习生或是刚上任,一副怯生生的学生模样,遇到这种情况,此时脸色尴尬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熊孩子妈妈重新戴上耳机低头看剧,挥挥手道:“你看我说话也不管用。”
熊孩子更加得意忘形地蹦跳吵闹,几乎要惹得众怒,年轻的女乘务员咬着嘴唇,与之艰难地对峙着,而熊孩子的妈妈似乎对此司空见惯,老神在在地继续摆弄手机。
“什么素质这是......”桑原苦笑一声,掏出一个耳塞来想戴上,这时刘启阳大手伸过来一抓,两人就隔着秦洋打闹了起来。
夹在中间的秦洋苦笑,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秦洋眼神一亮,心想自己这还有每天三次的哑巴药水呢,怎么给忘了,心念一动,喧闹的声音几乎是一瞬间戛然而止,后方的熊孩子再也无法制造噪音,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张着嘴巴上下阖动,却死活发不出声来。
女乘务员同样瞪大眼睛,十分不解地看着熊孩子慌乱地扇动嘴唇,像是嗓子眼被堵住了一样,熊孩子妈妈也注意到了异常之处,摘下耳机疑惑道:“又怎么了?”
熊孩子手舞足蹈,惊慌地扇动嘴唇,可就是没有声音,“怎么了怎么了?”熊孩子妈妈见儿子说不出话来,有些急了,对着熊孩子又是捏脸蛋又是拍脑袋的,而熊孩子更加慌乱,眼泪在眼眶里滴流打转,女乘务员看呆了,这是什么情况,遭报应了不成?
周围几个饱受折磨的乘客有些幸灾乐祸,虽然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