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洋唬人的演技在系统的锻炼下已经达到半个影帝的级别,被占了便宜的马尾辫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想起被拍屁股这码事来,心里忿忿不平的同时脸烧得通红,想去找秦洋麻烦却看到后者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在搬来的大红木椅子上,还翘着一个二郎腿,这个侧着身子的背影怎么看怎么一股痞子气,马尾辫鼓起勇气好不容易走到秦洋身边,结果看到后者此时无比专注的神情,紧抿着嘴,下笔稳如精准的机器,眼里波澜不惊,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矛盾,却自有一番独特的魅力,马尾辫败下阵来,十分泄气地悻悻然回去了。
秦洋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手里捏的一把汗快速在裤腿上抹上一把,心想好在人家小姑娘没怎么跟自己计较,否则长相清纯漂亮又有灵气的马尾辫来个一哭二闹,得有多少男生要高举着正义的旗帜讨伐自己,秦洋长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在女孩面前尴尬,尤其是六分以上的女孩,没办法,这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啊,结果遇到这么一个坑爹系统,现在谢婉面前装了一回神经病,这里的神经病是指神经系统方面的疾病,包括但不限于精神方面,又在马尾辫面前装了一回衣冠禽兽,此时想想系统丰盛的奖励,秦洋不禁感慨一句果然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只是这付出,怎么看都是在满足这个贱系统的恶趣味啊。
马尾辫站着画了一个多小时累得腰酸背痛,期间秦洋想上前递过去这把红木大椅子弥补一下过错,结果前者一想到这椅子是秦洋从大会场里正大光明地拿出来的,愈发觉得秦洋是觊觎自己美色的大灰狼,看到秦洋过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她单纯是不假,可一旦觉得谁对她图谋不轨就会立马划出界限,这个缩进乌龟壳的法子屡试不爽,只是马尾辫如临大敌地看着杵在那里苦笑的秦洋,哪里还有半分骄傲女侠的风范,秦洋心里又郁闷又好笑,只好挠挠头又坐回原位,继续画自己的油画。
过了中午这段时间,涂鸦墙陆陆续续开始来人了,基本都是些参观欣赏的,由于系统发布了任务,下午五点半之前秦洋还真不能走,眼看着马尾辫背起了那个灰溜溜的沉重书包,也没办法上演一回拎包使者,只能悲凉地坐在红木椅子上眼看着马尾辫越走越远直到上了台阶,马尾辫站在三级台阶上停滞了两秒,飞速扭过脸来狠狠瞪了秦洋一眼,然后逃似地离去了。
秦洋满腔的悲愤无处发泄,只好盯紧了来涂鸦墙的各色男女,全神贯注下画了两个小时不仅脑壳痛,手指也有些酸痛,秦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虎视眈眈地环顾着全场。
这时一个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