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样迎合她的,我知道她对你多有为难,你也不喜欢她,何必要对她那么好?”
屋内灯光明亮,妆奁旁放置了一盏绢灯,柔亮的光线将傅萦的面部勾勒出明暗的线条,萧错从镜子中更容易看清她的一颦一笑。
她此时眼波盈盈,眉目含笑。温柔的能将人溺毙,“我不是迎合她,只是想陪着你罢了。”
皇帝依旧昏迷,众太医愁的快白了头发,萧错心中皇帝的地位仿若父兄,他虽然每天面对她时都在微笑,还一直如常那般喜欢逗她开心,可是傅萦哪里感觉不到他的焦躁?
此时此刻,她虽在心里暗暗的想着若是皇帝一命呜呼对萧错或许有好处,可偶尔也会想若是皇帝能痊愈。萧错或许就不会如此揪心,而且于朝政上,皇帝也的确是个明君,否则大周不会政治清明成为一方霸主。他活下来对百姓也有好处。
这是个难题。一切无解,只能听天由命的感觉。
只是傅萦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许是在山庄里住的太久,京都的事不得而知,萧错又没有与她说最近京都的新闻,无法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傅萦有些没底。
次日清早起身。傅萦便暗中嘱咐珍玉,“你今儿瞧瞧去问问厨下的婆子,可有没有山楂糕送。”
珍玉连忙点头:“奴婢知道了,今日一定绕开阿彻去问。只是这些日都没见厨下送山楂糕来,一定是山庄之中联络不便,不方便做山楂糕了。”
“也不尽然。”傅萦抿着唇道,许久才道:“许是她觉得我不需要吃山楂糕,是以就不送了。”
二人正低声说话,眼角余光却见阿圆不知几时到了身畔,珍玉唬了一跳,生怕秘密被人知道了,竟是比傅萦还紧张,语无伦次的道:“那个,王妃既然恶心,吃些山楂糕一定好,奴婢一会儿就吩咐下去预备。”
傅萦扶额。
珍玉闻言也快被自己蠢哭了。
这么一说岂不是必然会叫王爷知道了?这件事原本是需要保密的。
阿圆担忧的很,却不好去问傅萦的私事,只是满脑子的纳闷:王妃小产不久,若是恶心还想吃酸的,这叫什么情况?
傅萦不等回房,萧错就已经面色凝重的出来了:“怎么不舒坦了也不肯与我说?”
傅萦哭笑不得:“我哪有不舒坦。”
“胡闹!你现在的身子状况并不适合孕育,若是真的有了呢?不成,待会就让太医来给你瞧瞧。”萧错虽然一直在小心的避免这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