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这会子已经要尴尬死,她怎么能知道傅萦竟然会这如此拿捏她!
赵流芳面色铁青,声音不免有些沉了,“七姑娘这是何意?可是看不起我吗?为何我与你说话。你就这样态度!”
傅萦依旧垂眸看书,不理会赵流芳的不满。
直将赵流芳憋的脸色发紫。这才道:“我以为赵姑娘多好的家教呢,想不到竟然如此不堪,你要与人说话,别人就一定要听吗?嘴长在你的身上。耳朵长在我身上,你有权利说,我就有权利不听。”
“你。你分明是挑衅!”
“错了,我是无视你。”傅萦又垂眸继续看书了。仿佛刚才她跟赵流芳说了几句话已经是格外的施舍。
赵流芳气的跺脚。
没教养。太没教养了!!
可是为了牢狱之中的人,她决不能放弃,她软下身段来:“七姑娘,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
赵流芳咬唇,接不上话。她真想转身就走了。这人简直太难伺候!
等赵流芳忍不住转身下了丹墀时,傅萦才漫不经心的道:“对于一个表里不一的人,我素来没什么耐心。你面上与我六姐交好,暗地里却利用了老太太的手将人和傻子一同推落水。你这样阴险,我看不惯,谁知道你现在对我笑,回头会怎么对我呢。”
“你血口喷人!”赵流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即大叫:“傅萦,你蹬鼻子上脸的未免太过分一些!”
“吵,大点儿声吵。”傅萦抓了糖球来抱着,又看书了。
赵流芳咬牙切齿。
理智告诉他,她与傅萦的关系不能再僵硬下去,否则要想撮合她和唐凤仪,她也不会听话的。
“罢了,你今儿既然忙,我就不打扰了。”赵流芳客气的笑着,退了下去。
傅萦一直眼神都没给一个。
等赵流芳带着婢女离开东跨院,傅萦就拍了拍“糖球”的小脑袋,“去看看她都说什么了,待会儿告诉我。”
糖球就像个雪白的元宵,从傅萦腿上滚到地上,张开小短腿飞速的往外头去了。
傅萦低头看书,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拿倒了,方才脑海中都是萧错的吻和他说过的话,哪里有心思看书,以至于书卷反握,也不知道方才赵流芳看到了没有。若是看到还不当场气昏了!
不多时糖球就回来了,被傅萦抱着放在肩头,小奶猫叫了几声。
动物的脑容量有限,即便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