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福报。”
“祖母说的不错,心存仁厚的确是给自己福报,仁厚也该留给值得的人。对作恶之人,恕孙女存不出仁厚来。这等背信弃义的恶奴,我能留她一条性命已算仁至义尽了。以德报怨,祖母说何以报德啊?”
王妈妈焦急的大叫:“七姑娘,老奴冤枉!澜爷是怎么进了院子中的老奴的确不知情啊!”
“冤枉?那日的贼人不是你故意放进来的吗?看我将贼人打的狠了,你怕出事,去报信的难道不是你?”傅萦蹲在王妈妈身前,笑道:“我看王妈妈是自以为聪明罢了,你当没人瞧见你所作所为?”
王妈妈心里一跳,眼珠子左右乱转,又开始回忆当日行事时旁边并没瞧见人。
可是这深宅大院的,家里摆设也多,当时慌乱之下若真忽略了哪个角落里藏了人也未可知。难道说大夫人与七姑娘已掌握了她放人进来的罪证?
她负责看守东跨院院门,不留神让人溜进来和故意放人进来,可完全是两码事了。
“老奴冤枉,真的冤枉,老奴一直在门口守着,并未见有人进来,定然是澜少爷自己翻墙进来的。”
“哦?我看王妈妈还是要洗洗脚才是。梳云,你帮衬帮衬王妈妈。”
梳云抿着唇,虽下不去手,可也恨背信弃义的人,就上前来要搀王妈妈洗脚。王妈妈开始激烈的挣扎呼号:“那滚滚的开水如何能洗脚啊!求七姑娘积积德吧!”
杀猪一般的惨呼响彻府内,脚还没伸进盆里,王妈妈就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
老太太皱着眉:“大清早的弄成这样,断没个体统的,就不怕叫人听了去笑话?七丫头就放了她吧。”
“难道祖母不希望查出是谁害六姐?我们姊妹里祖母不是最疼六姐吗?”
“真将人弄死了,你少不得要落个苛待下人的恶名。”
“多谢祖母挂怀,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弄坏名声了。反正为了那爵位,照样有人养我下半生。”
“你!”
“何苦来,祖母自个儿身边都是自己人,就看着旁人身边藏奸也不准管,我险些被盗匪偷了东西,六姐也被带累的与傻子落了水,您做亲奶奶的不给孙女撑腰,反倒护着个吃里扒外的掉怒,您到底什么居心!”
老太太被辩的无言以对,眼瞧着二儿媳也是拧着眉要讨说法的模样,她也不好开口,就只能干着急,只希望下面的人做事干净。
王妈妈这会儿死活不从,梳云着了急,索性就拎了黄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