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平叔要是心情不好,他连续几天吃不上饭都是正常,有得吃基本可以忽略食物的具体味道,跟没长味蕾似的。
这面条除了口感有点儿伤人,咸淡还正常,里面还有很多香肠,算是不错的了。
项西吃完面,放下筷子,抬手抹了抹嘴:“还挺好,就是汤面愣是煮成拌面了挺不容易的。”
“我看看温度,”程博衍伸手,项西把体温计拿出来递给了他,他看了一眼,挑了挑眉,“你挺行的啊,都烧到38度了还这么有胃口。”
“38度很高吗?正常是多少啊?”项西摸摸自己脑门儿,摸不出什么感觉来。
“36度5,”程博衍回答,“你连正常体温是多少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多了,”项西满不在乎地回答,“反正长到现在我也没发过烧……烧了可能也没人知道吧。”
“跟我去医院吧,”程博衍站了起来,“你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啊,”项西把裤腿捞起来向程博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腿,“你看,好着呢。”
“换衣服,去医院,”程博衍把桌上的碗收拾了,“你也没感冒,莫名其妙就发烧了得检查一下。”
“我……不用了吧,”项西很犹豫,一提到医院,他就想起自己还欠着程博衍那么多钱,看一次病花费太大,他舍不得,“我前段时间咳嗽也没管,自己就好了。”
“咳嗽?”程博衍看着他,“什么时候?”
“就上你这儿来前几天啊,咳了半个月,也没什么感觉就好了,”项西说,“我从小贱生贱长的,这种小病都自己能好。”
虽说项西觉得自己没什么感觉,发烧也没怎么难受,还不如撞门那一下呢,但还是被程博衍拎到医院来了。
给他挂了号之后程博衍急着去上班,交待他:“如果让拍片拿药的,先到我诊室来找我。”
“哦。”项西点点头。
今天程博衍在门诊,一大早诊室外面就已经堆了不少人在等着了,程博衍迅速从抽屉里摸了个派出来啃了,早上那碗面他就吃了两口,不再吃点儿东西估计中午都挺不到。
刚换上衣服,第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病人就走了进来,说是脖子不舒服,头晕,手发麻。
“大夫,我这是颈椎的问题吗?”这人挺紧张地问。
“有没有头疼?睡眠怎么样?”程博衍翻开他的病历,边写边问。
“没怎么头疼,但是睡得不太好,有点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