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大佬,还不见过大佬!”
阿豹瞪着刘乘风看了好一会儿,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人会是大佬的大佬,难道他比大佬还厉害?不过大佬发话了,他不能不听,只能闷闷的叫了一声大佬,只是神情多少有些不服气。
“几位大佬,你们被下毒是我们管理疏忽,是我们的错,我们酒楼愿意加倍赔偿你们的损失,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从进来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的的酒店经理,这时站了出来说道。
“你们老板是不是叫马义元?”陈远东皱眉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酒店经理点了点头,陈远东笑了笑:“告诉你们老板,我叫陈远东,这家酒楼我要入股百分之五十,如果愿意这件事就这么算,否则就等着关门吧,明天我会让律师过来签合约,现在你出去吧。”
酒店经理闻言张大了嘴,他现在很是怀疑所谓的被下毒纯粹是假的,这些混社会的只是看上了这家酒楼,便用这种手段来谋夺,简直太无耻太恶毒了,不过他又不是老板,还是让老板头疼去吧,黑-社-会他可惹不起,大不了这个经理不做了。
看着酒店经理低头出去,刘乘风不禁皱眉,既然他和阿东在这里吃饭被人下毒,那么这家酒楼就脱不了关系,他们给点赔偿也是应该,但如果以此要挟豪夺酒楼一半股份,这有违他的本心。
陈远东看到刘乘风皱眉,便问道:“刘哥,是否觉得我这么做不妥,其实是这样的,我刚刚才想起来,这家酒楼的老板是兴义堂马鲲的堂叔,如果说这位马老板对今晚下毒的事不知情,我是不会信的,所以我要他酒楼一半的股份并不过分。”
“嗯,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并不过分。”刘乘风笑道。
阿豹在一旁气呼呼的说道:“何止是不过分,大佬你简直太仁慈了,应该将酒楼全夺过来,将姓马的砍死。”
“阿东,今晚的事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这个兴义堂的马鲲又是暗杀又是投毒,还毒到自己头上,刘乘风不相信陈远东还会沉得住气。
陈远东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身体,浑身的关节响起一连串爆豆般的声音,两眼冒出凶光:“当然不会就这么算,阿豹,吹哨子叫人,今晚铲平兴义堂。”
“老大,早该这么做了!”阿豹兴奋的叫了一声,这一刻他期待已久。
远离尘嚣的高雄市北郊区有一座独栋别墅,这里是兴义堂的总堂,年近六十的总堂主马鲲喜欢清静,便将总堂设置在这里,有什么事的话,手下的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