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精从来没有见过烈火如此暴怒的样子,就光是烈火的那个气场就让她不敢插一句话。而水清儿云淡风轻地就先将冲突稳定下来,避免进一步升级。她很好奇,水清儿究竟说了些什么,让那个同样一根筋的小萝莉安静了下来。
水清儿要将烈火扶到沙发上,但烈火坚决不肯。
水清儿看着烈火,微笑了一下说:“你好歹明天才去公布‘神域’呢,打算这样一直傻站到天亮吗?”
水清儿这么一说,烈火犹豫了一会儿,才动了动脚步。
“噗嗤”一声,惹祸精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她脑补了烈火浑身带伤、怵在那里一晚上的画面。
烈火转头怒目而视,吓得惹祸精立刻转身,跑向另一个房间,结果没有看好路,叮铃哐啷地撞到了很多东西,“哎呦!”惹祸精被一个小板凳绊倒,实实的摔倒地上。这都没有阻拦住惹祸精逃跑的决心,爬行向前,躲进了次卧。直到烈火看不见。
惹祸精揉了揉胳膊、腿:“你大爷的,死猪头,做蠢事还不让别人笑了。”
烈火又看向水清儿,脸色依旧充满了怒意。
水清儿心平气和地说:“你听说过非洲的鸵鸟吗?”
烈火愣了一下,“干嘛问我这个,我何止听过,我还见过呢。”
水清儿拆开一包湿巾,给烈火擦拭嘴角的血迹,烈火用手挡开,然后自己拿过湿巾擦拭。依旧带着怒意和沉重的呼吸声。
烈火奇怪,水清儿问了一句话,就不继续说了,“你问鸵鸟到底要干嘛?”
水清儿笑了一下,烈火能追问鸵鸟的事情,说明心里对姑姑那件事情的关注度,稍微降低一些。从心理学分析,烈火愿意听些别的事情。这样一来,适合与烈火进一步谈话了。
水清儿这才开口,“知道鸵鸟有种很好玩的习性?”
烈火想了一会儿说,“它是只鸟,但胖的飞不起来。”
“噗嗤”一个笑声从次卧里发出来,惹祸精实在受不了这个猪头的答案,他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鸵鸟是胖的飞不起来吗?
烈火听到惹祸精的笑声,已经不像最初那么生气了,“你想死是吧,惹祸精?”
惹祸精在次卧里揉着自己腿和胳膊,小声地说:你才想死,而且是自己把自己笨死。
水清儿微笑着说:“鸵鸟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把头埋在沙子里。”
烈火奇怪地问:“它把头埋到沙子里干嘛,那不是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