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笑一声,随即则便是说道“禀大人,此诗乃是那郓城宋江所作。”
“宋江?这宋江是个什么人,为何本官却不曾知晓?”听得那宋江名号,这蔡九知府则是颇为疑惑地问道。
“大人,那诗句上写着‘不幸刺文双颊,只今配在江州’,想来应该是个配军,牢城营中的囚徒。”
那蔡九知府听得黄文炳此话后,则是怒斥道“哼,一届小小刺配囚徒也敢如此大胆,作此反诗,黄文炳,本官着你领着府中衙役,速速将那宋江与我擒拿过来!”
“是!”黄文炳听后,心中顿时一喜,暗道“这下我可总算是有了出头之日了。”随即,其便是匆匆退下,奉蔡九之命,领上十数个衙役,就朝着那牢城营行去。
待其到得牢城营后,那黄文炳则先是升堂坐案,唤了那两院押牢节级戴宗过来。戴宗深夜听得传唤,心中虽是不喜,可却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过不多时,便是穿戴整齐,行上堂前听令。
见得戴宗行至,那黄文炳则是发号施令道“戴宗,本官乃是奉蔡知府命令,特来你这牢城营取人。你速速去将那在浔阳楼提反诗的犯人郓城宋江与我拿来,不得有误!”
那戴宗听得自己手下那犯人宋江竟还犯下如此大事之后,心中也是惊恐不已。只见其朝那黄文炳连连拜道“是是是,还请大人稍歇,小人这便去。”
随后,戴宗便是转身一喝,领着那一众差官牢头,去捉拿宋江。
戴宗与黄文炳等人却是不知,此时那宋江的酒劲也已经醒了过来,一回想起自己先前在那浔阳楼墙壁上所提诗句后,那宋江则是惊恐不已,连忙想着应对之法。
就在这时,那戴宗等人的脚步声也是已然临近了宋江居所,宋江眼见逃不出去,随即把心一横,只把头发都披散着,又将那夜壶中的屎尿尽皆泼洒在地,就此装疯卖傻来躲避缉拿。
待得宋江将一切布置好后,那戴宗则也是即使赶到了此间。刚一推开大门,那戴宗等众便是见得那宋江披头散发,倒在那屎尿之中翻滚。
见到戴宗等公人来后,那宋江则是骤然起身,继而大喝道“你们是什么鸟人!”
众人见这宋江如此疯癫呆傻,一时间也都慌了心神。不过那戴宗却是不管这个,毕竟现在的他与这宋江却是并无半点瓜葛,又何须为他着想。
当即,那戴宗便是下令道“管他真疯假疯,左右,速速与我将此寮缉拿!”
“是!”听得戴宗呼喝,那跟随在其身边众公人当即便是接连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