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后,卢俊义则是屏退左右,只留燕青一人在侧。随即,这师兄弟俩便是聊了起来。
“想不到一别数年,师兄你却是成了这富甲一方的员外,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待得见到左右无人时,史文恭则是率先开口说道。
那卢俊义听后则是一笑,随即回道“唉,想某刚出山时,也是满心想着要建立功勋,正所谓学得文武艺,报与帝王家。但只可惜,如今的朝廷已经被蔡京高俅一伙奸党所把持,像我等忠义之士,却是不会有出头之日的。”
“某当时就是在经那些奸党们一次又一次的加害,这才让某彻底看清了这个世道,于是在某最后一次从那辽兵之中杀出重围后,便是对那仕途心灰意冷了。与其这样整日提心吊胆,不知何时会为那奸党所害,倒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做个员外活得自在。”
听得卢俊义自述完之后,史文恭则也是出言附和道“不错,在当下时局前,像师兄你这般忠义之士确实是没有出头之路,那些朝廷奸党们行事实在太过跋扈,断不给我们这些没有靠山之人出路,不知师兄是否知晓我那林冲师兄之事?”
听得史文恭提及那林冲,卢俊义则是好奇问道“是啊,某先前也曾听闻过林冲师弟之事,记得他原本是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却是为何突然反了朝廷,还与额外四人大闹东京城,又落了草?”
见这卢俊义竟还不知林冲之事隐秘,史文恭先是一愣,随即其便是想到,那高俅是何等身份,有着何种手段,想要抹除真相,却还不是举手之劳。
只不过,他高俅可以止住他人之嘴,但他却是管不得自己。之后史文恭便是将自己在那东京城林冲家中时的所见所闻尽皆说与了这卢俊义知晓。
待得卢俊义听得自己师弟被那高俅这般残害之后,也是怒上心头,继而喝道“高俅这狗贼,实在太过可恶!”
“说起来,却还都是因我等兄弟没有势力,如若不然,那高俅也不敢如此。不过好在有师弟我陪伴在林冲师兄身边,倒也并未叫那高俅等贼得手,并且现如今,林冲师兄在我那梁山之上,过得可是要比以往更加快活。”
“师兄,师弟此番同你来此大名府,却也是怀有着这般想法。不知师兄你可愿随师弟我,同去梁山,届时以你我加上林冲师兄三人及山上众位好汉之力,定会推翻这个肮脏的统治,再创一个新的世道,给天下百姓一个光明的未来岂不美哉!”
说道此处时,史文恭终于是将自己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全部道了出来。而当史文恭说出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