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间,只见在这枯树山上下共是有着两种风景。于那山上大寨之中,只见借着烛光,那鲍旭焦挺段景住三人觥筹交错,好不快活。而在那山寨之下,只见那关胜所率领的一众凌州官兵们却是借着月关,摸索着上山道路。
过不多时,只听得山寨之外忽而发出一道巨大响动,彻底引来那鲍旭三人的注意。只见那鲍旭闻得响动后,则是颇为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谁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吵闹!”
“是!”那名头目听得鲍旭吩咐后,拜了一拜便是起身朝外行去。可在其尚未行出大堂之时,便见得有着血染衣袍的弟兄从外面奔来,冲撞到大堂之上,并拜说道“禀两位大王,不好了,那凌州关胜,领着官军,已经杀到门外了!”
“什么!”听得此言,那鲍旭与焦挺两人都是愤怒不已,却唯有段景住一人对此间之事并不了解,在听得那人所说之后,其便是起身说道“两位兄弟,不知那关胜到底是何许人也,竟叫两位兄弟如此惧怕,难道以二位兄弟之勇,却还战他不过吗?”
闻得段景住此言,那鲍旭焦挺两人则是摇头苦笑道“景住兄弟有所不知,这个关胜乃是凌州第一好汉,勇武非常,放眼这凌州境内诸多山寨,有哪个不是被这关胜所破。就连那驻扎多年的饮马川也是难逃其手。”
“本以为眼下这凌州境内诸多山寨已被除尽,我等新建的这枯树山不会被那关胜所注意到,没有想到,却还会是这般结果。”听到此处,那焦挺也是出言附和着。
见自家两位寨主如此担忧,下方的那一众小头目们则是奋勇喝道“哥哥,不如我们今夜就与那些狗官兵拼了,也好叫兄弟们为远近周围的那些同道们报仇血恨!”
“对,没错!”听得此言之后,在场众人瞬间就是被燃起了战火。原来这鲍旭焦挺两人所建的这枯树山之上,更还有着许多附近其他山头溃败下来的强人,他们对这凌州官兵自是有着极深的恨意,是以才会如此。
而在这些小头目们的叫嚣声下,那鲍旭焦挺两人则也是被激发出了胸中战火,随即其便是拔刀喝道“好,既如此,那今夜我等便率领众兄弟们杀下山去,为周边同党们报仇血恨,同时也好叫山下那些狗官兵们见识见识我枯树山男儿的厉害!”
“好!寨主威武!寨主威武!”当那鲍旭此言一出之后,立刻就是赢得了在场众人的欢呼喝彩,随即,其便与那焦挺段景住共是三人,各持兵器,领着孩儿们,一同杀下山去。
当其众杀出大堂之时,只见